怀酒听完也不知不觉了一冷汗,“他是认认真真和你说杀了就好,还是和你开玩笑说的?”
何清全程默默听完,等到鸭帽话音刚落,忽然一抹冷笑,说:“这还要讨论什么?你一刀杀了他,他死后你就是顾应楼。这么简单的理都不懂?”
鸭帽反问:“一个正常人会在正经的话题里开这杀人玩笑吗?”
何清作为一个并不知真相的正常人,在看到陌生的一张脸对着自己称是他前男友时,自然怀疑对方是神经病;但是鸭帽锲而不舍地追着他试图解释,再加上两人生活过一段时间,一些生活的小细节只有彼此了解,何清虽然觉得荒谬,但还是渐渐地相信了鸭帽所说的真相,并追着他问清前后来由。
“我可没这么说。”怀酒冷静地说,“不你是真顾应楼还是假顾应楼,我只想和你说一声,这一切与我无关。不你是什么目的,我都懒得掺和这件破事。你和你的小保姆不是?soulmate么,想必比我一块骨要好啃得多。你还是另请明吧。”
鸭帽似乎已经等了很久,接电话的声线都是兴奋地颤抖,“你相信我说的了?”
他在顾朝安安稳稳过了两年多,要是有一丁胆量也不至于被丞相,现在要他提刀在法治社会杀一个人,他是万万没有这个胆量的。
鸭帽到现在都记得他的那抹笑意冷得彻骨,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不认识的人。
鸭帽被这一刺激,果然手脚大。他犹豫再三,最后还是了实,“其实这件事,我已经和何清商量过了……”
就在走投无路之际,他在医院看痛时偶遇了怀酒。
鸭帽对着自己自己今生唯一的人,自然毫无保留地把缘由全告诉了何清,包括自己被丞相毒害、从城墙上坠亡的经过都倾相告。他格善良圆和,告诉何清的目的就是想和他一起商量商量,到底该怎么接近现在的‘顾应楼’,并且讨论可以重新把灵魂换回去的方法。
“等等——你别挂!!”
鸭帽四打听了一番,这才明白了‘新顾应楼’和何清之间的一番恩怨。他不敢再找何清商量主意,可是他现在的能力本没办法接到自己的家人……
两天后,他打了一封陌生的电话。
鸭帽第一次见怀酒的时候并没有说实,觉得何清毕竟是曾经和他相互惜的人,所以主动去见了小保姆,并且了实。
。为了守护住那些和顾应楼有关的回忆,他特意时间去图书馆坐了一天,把自己脑海中现存的记忆一、详尽地记录在本中。
这才有了后面一系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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