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阵仗,他更加害怕了,拿着蛇袋的手伸又止,“何先生,你拿这个到底是想什么啊?你要是闹太大,我……”
胡将目光躲闪,意识地微微抬,只见何清神狠厉,和以前的那个他判若两人,“不除怀酒难消我心之恨。你要是有,我不会亏待你。可是你要是不老实,到时候别怪我不讲面。”
都说得得不到的才最珍贵,从前他不把谁的放在心上,等到真的失去后才觉得惋惜。可是白月光已经变成了饭粘,而从前他们都瞧不上的蚊血反而成了朱砂痣。
胡将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遭了,走错了。
没有那次车祸,顾应楼就不会被一个冒牌货换魂,他不会和顾家唯一的公分手,等到再过几年熬过顾老太太那一关,办了婚礼领了证,他就是半个顾家的当家人。
……当初就不应该赌博,把好运气都输光了!
“别别别!”胡将声音发尖,连连摆手,急得差给他跪来,“何先生您行行好吧,我五十岁了就这么一个儿,我给您歉,给您赔偿行吗?您要多少钱我去挣!求您放过我儿吧,他就是个小孩……”
“怕什么?”
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可能错过?
这个何清本不是心宽广的善茬,这厮早就打算好了,现在是拿自己当枪使呢!!
何清太恨了,恨得夜夜晚上都梦,梦见自己一朝有权有势,只用一个神就能得那对狗男男跪着求他原谅。
早知就抱着老婆孩炕,多好!
“你儿的命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命??”
何清一想到那次车祸,心就涌上万般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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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是被金钱迷了心窍,早知一开始就不应该赌博,不赌博就不会被怀酒开的条件引,也不会肇事撞人的事,自然就不会再牵扯什么姓顾的姓怀的姓何的……
何清半天没回应,胡将战战兢兢地抬起,看见何清睛里闪烁着诡异又激动的目光,像是有团蓝的幽火在他底熊熊燃烧。
“我劝你也别太挣扎。”何清看了蛇袋里的东西,确认后忍不住一个冷淡的笑容,“虽然你的确撞过我,但是好在我还没死,留了一丝余地。等我办完事我会放你回开普敦的,但是你得给我记好一件事。”
何清嗤笑一声,自顾自地越过胡将直接把袋抢了过来,“你怕顾应楼找你麻烦,那你就不怕我先拿你儿开刀?”
哪儿像现在,微博上闹得沸沸扬扬的,不明群众都骂他是小三,走到哪里都觉遭受异样的光……
没有怀酒,他怎么可能和顾应楼分手?怎么会有后面这一堆莫名其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