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不是同一个人。
就是顾应楼。
画面一闪,app慢吞吞地卡了半分钟,卡得怀酒恨不得摔手机,气得暗自发誓明天一大早一定要去把这个老年机换掉。
怎么回事?他怎么会现在这里?
可是万一呢?万一这个就是他的顾应楼呢?
一来一去,恰巧把视频的度条拖到了一个没有顾应楼的镜里。
理说顾应楼是小说中的人,怎么也不可能现在他的世界里啊!
他嘴微抖,用围裙把手裹起来草草地净,指尖碰到屏幕时,整条胳膊的神经都像是不受控制了似的,歪歪扭扭地连细的动作都不好,废了好大的劲才把度条拖了回去。
可谁能想到,他伤了一个多星期,每天都靠着在心里描绘顾应楼的脸睡,结果转居然在TED上看到了顾应楼???
他打开浏览,刚输了顾应楼三个字,后面就跟上了演讲、采访的词条,正好是怀酒想要的。他去一看,标题大多是‘金天才顾应楼首作TED演讲’、‘顾应楼演讲?英国脱欧后的市场趋势以及货币发展趋向’这一类的标题,脸是同一张脸,名字也是同一个名字,就连容也都是大同小异,并没有过多得在顾应楼上着墨。
怀酒咬了咬牙,把手净带着手机去房间坐,现在网络这么发达,都是能上TED演讲的人,他不信百度和谷歌上一东西都查不到。
麦、另一只手握着ppt的控制,游刃有余地用正宗的英国腔陈列自己的观。
不对不对。
那他也不能怎样。
怀酒了一气,意识地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听错、连带着睛都产生了幻觉,他意识地用手掌去拭滴,却忘了自己的手刚从里捞过,漉漉的掌心很快就在整个页面留了大片的渍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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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在这个世界上,连父母都不可靠,估计也没有人会比顾应楼对他更好了。
那天早上他都已经好了天人永隔、这辈再也不娶不嫁的打算,脆个尽忠尽职的鳏夫。
如果是这样,如果彻底是这样……
也许是听到了怀酒的心声,app颤抖得吐一截缓存好的度条,一直转圈的画面再次闪回了视频中的那个黑衣影,与此同时,熟悉的声音再次从扬声里不疾不徐地传了来。
还是说这个人就像那个鸭帽一样,只是在不同的时空里存在着得一模一样却又完全不相同的两个人?
怀酒捧着手机,再三确认这就是顾应楼的声音,可是又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的手机老旧,像素也不大好,还有一颗大的滴挡住,可就是在这么模糊的条件,怀酒依然能一就瞧屏幕中的这个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