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雨铭一直都觉得古代的床是很有意境的一个地方,有的纱帐笼着一方小小的天地,这一方天地只属于这两个人,
连他是个妖韩遂都能接受,那还有什么是韩遂不能接受的呢?
拽起来,然后二话不说就推了床帐里,他自己也跟着爬去,把床帐放来,四周全都围起来就形成了一方小小的天地,床帐暧·昧的颜,的鸳鸯,正是鱼之才该有的场合。
韩遂:……这是事后应该说的话?这是我事后应该知的事?
如果韩遂都能接受他是个妖,那韩遂还有什么地方是他不能接受的呢?
韩遂声音明显沙哑,带着隐忍和不耐:“你确定,你知自己在什么吗?你知你要、”
任由他们在此间戏耍玩闹,自由畅快极尽鱼之,可以放肆可以任可以大声地喊叫可以肆无忌惮地翻,可以共同登上云霄俯瞰这方小小的天地。
冰凉的小瓶握在掌心,韩遂翻将叶雨铭覆在,怜地吻着他的眉:“我懂。”
毕竟老古董跟妖比起来,还是妖这一更为致命吧?韩遂都愿意跟一个妖上·床谈恋了,他能输?必须不能!不就是跟个老古董谈恋上·床嘛,有什么大不了的,谈就谈!
“韩遂,我刚才忘了告诉你,其实呢,我不是个妖来着。”叶雨铭枕着韩遂的胳膊,玩着韩遂的手指:“当然,更不可能是条蛇,所以,你大概是被人骗了吧,你要不要去找找那个骗?以及顺便把我大价钱买的石狮给找回来?咱还得继续让它给驱邪保平安呢,毕竟我怕万一真的有个蛇来了,我也打不过呀。”
大汗淋漓之时,叶雨铭忽然想起来他好像有个事忘记跟韩遂解释了,拍了拍韩遂的胳膊,叶雨铭仰看着韩遂,见他里藏着一个小小的自己,心忽然就在那一刻被填满,很满足很满足,那一刻好像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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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雨铭的结动了动,事到临,他却忽然不知该怎么办了,韩遂似乎也没有打算动的意思,叶雨铭看了韩遂一,视线又飘开,好几次之中,又觉得自己应该说什么。张了张嘴,又觉得这个时候气氛很重要,万一说不好的话,气氛没了怎么办?
“废话怎么那么多。”叶雨铭咬着他的肩膀,直接扯开了韩遂的衣服,然后往,住了一朵小,往韩遂手里了个小瓶:“我找大夫要的,那什么,我没什么经验,你别胡来,要是敢胡来,我肯定踹你床,再也不可能有以后,你懂我的意思吗?”
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叶雨铭脆就用的,主动去亲了韩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