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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好好好。”韩遂着：“我这就写信给太，不过这也不是一句话两句家就能的事，你先把算法写来给我，一并送往京城，到时候请大儒来学，学会了再往教，怎么样？”

叶雨铭一边算还一边分开韩遂一摞：“你帮我复一，看我有没有算错的，毕竟手算，太麻烦了。”

“你写的这是什么东西？”

叶雨铭：“算数。”

叶雨铭也没关注过这方面，被韩遂这么一说才想起来，好像是这么回事，账房之前拿给他的账本也是那繁数字的，叶雨铭还以为是为了怕篡改账目，就跟现在很多比较正式的文书上面也会用大写的数字一样，本就没想到这边还没用上阿拉伯数字。

“哎呀！”顿时两放光：“我可以你们！普及一阿拉伯数字，怎么样？”

“老师。”

叶雨铭翻开账本就开始算账。

“再说了，这造福于民的事，怎么看都应该是你来吧，我就是提个想法，给你个建议就行了。”叶雨铭放笔：“怎么能让我自己呢，那是肯定不行的。”

他不会用算盘，也没有计算就用最原始的手算法，自己拿一张白纸上面列满了算术式，韩遂看着满篇的鬼画符，自己暗自算了算，竟然还都对得上，不由得十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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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就书我的书童吗？那个钱什么。”

“看不懂？”叶雨铭诧异极了：“这有什么看不懂的，就是数字。等，你们这儿还没数字呢？”

“不如你先教我？”

“还真不是懒。”叶雨铭叹气：“我是没时间，你看，我这电开着，账本得我自己算，还要空跟你谈恋，我哪还有这个时间？”

“有个事儿跟你说。”韩遂没再跟他纠结这个问题，反正某人就是一时兴起，真要起来，一时半刻是不成的，还需从计议才行，那就是韩遂的事了。

“懒！”

某人现在有表现，韩遂当然愿意顺着他，喊了老师摆正了自己学生的态度，真的是非常合。

“我跟你说，你们是没用过数字，不知数字有多方便，简直就是最伟大的发明，之一。”叶雨铭睛里的光还在闪烁：“普及呀，一定要普及！”

叶雨铭拍拍韩遂的肩膀：“那当然，你喊我一声老师，我就认了你这个徒弟怎么样？”

“这个、”叶雨铭只笑不说话：“这个我把你教会，剩的，你自己来行吗？”

韩遂接过来翻了翻叶雨铭的账本，发现跟他以往见过的任何一个账本都不一样，全是鬼画符，靖王殿重新还回去，了鼻：“我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