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叙礼角微勾:“少爷,十张大字。”
“少爷,该起了,要不然赶不上请安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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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弦羽接过茶杯,轻轻地抿了两茶。
白弦羽脸微变:“那、那……捡起来。”
讨厌练笔字的白弦羽表示脸是什么?他不需要。
。
翌日清晨,仆人早早把白弦羽吵醒。
温叙礼走过去,捡起纸张,重新展开,铺在桌上。
白弦羽抬手,了睛,艰难地坐了起来。
这次,没有温叙礼的手把手教学,他写来的字,那叫一个丑!
可怜的白弦羽,到了晚上梦,都是被笔墨纸砚追着跑……
这样的字,跟温叙礼的字迹差了十万八千里,让人模仿,本就是人所难。
白弦羽扁扁嘴,委屈得要命。
从丑不拉几的蟹爬爬,变成了稍微好看一的蟹爬爬。
路上,白弦羽遇上了自己同父同母的大哥。这个病弱的小少爷,在府里还能过上优渥舒坦的日,一方面是因为他有个厉害的母亲,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有个杰的继承人大哥。
温叙礼不明所以,但还是恭顺地走近几步。
他鬼鬼祟祟地往门瞄了几,又将目光投注在温叙礼的上。
白弦羽哀叹一声,拿着笔,继续苦地练字。
不亲自,还能偷偷打盹一会儿。
然而,温叙礼给了他一个致命打击。
系统无语了。
他沏好一杯清茶,规规矩矩地递过去:“少爷,请用茶。”
丢人现!
“万事开难,少爷聪慧,慢慢修习,会有起。”温叙礼宽。
【就连那一张大字,也是温叙礼带着你写的。这么一整,你练字都变成温叙礼练字了,要脸吧!】
“才并不擅模仿字迹,恐怕要让少爷失望了。”
他目光闪了闪,重新拿起笔。
他抬眸一看窗外,外边的天还是黑的,简直要命!
虽然心里委屈,但白弦羽也只能撑着起床了。他打着哈欠,任由仆人帮他穿衣洗漱。
“今日,我才写了一张大字。若娘亲见了,必定要罚。你是我的书童,只当为少爷我分忧。你姑且去写上九张大字,我好跟娘亲差。”
作为一个现代人,白弦羽本是并不习惯也并不喜这过于贴心的伺候的。但他这会儿都还在打架,脆闭着睛,任由别人摆。
白弦羽恨不得用脑袋磕桌:“丑死了!烧掉烧掉!”
“你过来,凑近。”
他忍不住,抓起纸张团团,扔了去。
白弦羽脸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