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景舒一路跑,郓言只笑着跟在他身后,君迁子冷着一张脸,倒像是扔的是他的钱。平白破坏气氛。
走到街尾,总算安静了几分。
这里的学堂已经放假了,可门口站着的还是那个捏糖人的老爷爷,托仲秋节的福,他今日生意也好了不好。
怀景舒跑过去,掏出一块整银给他。
老爷爷抬头看见是他,笑的皱纹都堆一起了:“这我可找不开,与你同行的公子可还好?”
怀景舒告诉他,郓言是他大师兄,现在一切安好,他们也准备回家了。
老爷爷点点头,推开那块银两:“上次就当是我请你们的吧,不必特意来一趟的。”
“爷爷,母亲饭菜煮好了,回家吃饭啦!”一个总角小童突然跑过来,拉着老爷爷的衣袖说道。
郓言走过去,握住怀景舒的手:“他不收,也不必强求。”
说罢,摸着那个男孩的头,夸奖道:“这孩子倒是个天资聪颖的,有将相风范。”
这句话可夸到点子上了,老爷爷笑的合不拢嘴:“贵人过奖了,不过是一懵懂稚儿罢了。”
他急着收摊,回家吃饭。
怀景舒也不好再打扰他,把银两收回怀中,跟着郓言一起向城外走去。
临别前,还有些依依不舍。
不知道掮客什么时候能发现他们已经离开了,屋子里备下的食物,他已经送给左邻右舍了。
叹口气,怀景舒不自觉就牵上郓言的手:“我们走吧。”
君迁子死死盯着他的手,目光如炙。怀景舒急忙要抽出自己的手,却又被郓言握的紧。
上山告别赵老头,城内依旧灯火通明,锣鼓喧天,热闹非凡。
可君迁子却闭目不见。
郓言问道:“四师弟,你不觉得人间热闹非凡吗?”
“花无百日红。”
怀景舒默然。
人间热闹非凡。凡人的寿命比之修真者,这种热闹,还不及山间偶然迸发的山火,来的快去的也快罢了。
郓言只是笑,并不反驳,“朝闻道,夕死可矣。”
君迁子猛然睁开眼,“大师兄,你悟了?”
郓言却只是看向城中。君迁子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灯火通明之中,男人的身边倚靠着女人,肩膀上驮着的,却是懵懂孩童。
等这些孩童长大,又是红彤彤的花。
怎么能说花无百日红呢?
君迁子陷入顿悟之中。
郓言看了他一眼,拉着怀景舒在一旁石头上坐下。
仲秋节这天月光流转,大如明斗,好像要从天上掉下来一般。
赤参和玉兔,都在山上吸收月华,赵老头却看向城中,乐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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