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倦没被他带偏:“这和我要接受你给予的信息是两回事。”
“现在问了,以后还得还一份。”时倦说着,嗓音一静。
任清言眉间带了笑:“真的那么想加问天宗?”
时倦抬起手,指尖勾着一红绳,摇摇晃晃地绑着枚晶莹剔透的玉佩。
任清言抿笑:“人是有的。人之所以叫人,就是因为它不能简单地用轻重去衡量,除非两个人这辈都没碰过面,否则只要有了集,有了来往,就不可能还得清,更不可能彻底斩断。”
林梢被穿林而过的风得簌簌作响,将发得纷飞扬。
“……”
“在就行了。”任清言,“你欠我一枚玉佩,作为换条件,欠我一份。”
时倦:“我现在可以还给你。”
任清言挑眉,轻轻“啧”了一声:“你好麻烦。”
“所以你用了?”
任清言站在最上的平台,比他了级台阶的度,将他挡在前的发拨回去,指尖恰好维持他肤上空隔了半厘米的距离:“你为什么总这么规矩?”
任清言嗓音稍扬:“为何?”
“……”
“我给你的玉佩还在吗?”
时倦没说话。
时倦一没反应过来,手指被人抓着缓缓收,掌心的玉石开始升温。
时倦注视着他的睛:“你对这里很了解。”
时倦:“还好。”
他轻笑:“可以啊,但是这半个月里你要怎么跟我保证你没用过它?你不能,那就是用过,所以你欠了我。”
时倦摇摇:“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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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渐止。
他忽然俯拥住了他。
时倦一愣。
的地方却可以放宽很多。就算了,未来资源倾斜程度也不一样。为什么非要来这里?”
十几岁的少年正是条的年纪,形清隽,呼却灼人,的温度能透过薄薄的衣料一直熨到血里。
“你来我往,一报还一报。”任清言角稍稍弯起,“别人给你的你不想要,你欠别人的却一定得还。虽说修真界里都讲究因果报应,但它之所以有报应两个字,是因为它是天的规则。不是人的规则。”
时倦沉默,实在不明白对方是怎么从他上看这特质的。
“只是常识,但凡对修真界有关注的人都能想到。”任清言,“不过你猜的也没错,我对它的了解比绝大多数人都多。要不要提前跟我打听打听?如果你真那么想来这里的话。”
停顿了几秒,他才继续:“就像你我。”
时倦默了片刻:“你这是词夺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