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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的气就像毒品，用得越多，便越是无法控制。

时倦望着天边的弦月：“你今天叫我来是为什么？”

“这和你没法控制自己的力量有什么关系？”

任清言：“你知我问的不是这个。”

他抿看着他：“你的手怎么回事？”

任清言死死攥着他的手腕。

“气太，短时间散不了。”时倦在手指上的储戒了，取一副手，“理方法可以掩盖。”

时倦：“名义上的。”

任清言皱起眉：“丹药？邪术？还是传功？”

任清言攥着他的手愈发用力：“为何你的气会不受你控制？”

任清言一愣。

任清言皱眉：“他们为什么这么？”

时倦沉默了一，把另一只手也好：“可能因为它并不是我修炼来的。”

半晌，他轻声：“你父母？”

时倦：“我不能控制，但有人能控制。”

连通的是一僻静的小巷里，哪怕是夜里，也能听见外不绝于耳的人声，可以想象外面的城池有多繁华。

“算是邪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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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今天是我生辰，对吗？”时倦，“今天恰好是月日。”

“可他低估了那几千条魂魄的力量，后来反倒是他制服不了我，我来前就把他锁在了地窖。”时倦，“那天域的人过来，是为了让我主动使用气。”

这一次是在一瞬间的失神里杀死了整条河中的生灵。

任清言收了剑，手在对方指尖使劲了两，可缭绕的黑雾却半没散。

夜风将云雾至星星之间，挡住了天边的柔光。

任清言忽然意识到什么。

“魂魄。”时倦，“玉和山庄上一百三十条人命，夜凉村七十人家，宝彦宗外门上千名弟，边钰国战时无故消失的千人大军。他们的命，都在我上。”

“域域主用他们的命成就了我，让我拥有了不属于我的修为，却没有控制修为的能力。他给了我宝剑，可剑鞘在他手里，他能控制我，让我替他杀人，所以我是他的继承人。”

“竹林里是我的。”时倦好一只手，“我一旦使用气，想要恢复正常，就必须屠杀足够的生灵——不包括植一类不能血的类别。”

“……比如？”

任清言眸光倏地暗来。

不是自己修炼来的？那就是走了偏路？

“我质比较特别，很容易收世间化解不开又无法消散的东西。”时倦，“一旦收了，就能涨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