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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因为那时我只救得了你。”

“前原神星意识绞杀失败品的时候，那么多人都即将在它的意识灰飞烟灭的时候……可您偏偏救了我。”

时倦：“我救他们是我的自由，他们把我当什么是他们的自由。我以前没束过他们，他们怎么样也和我无关，都是独立的个。还有问题吗？”

要不是特别，不然他如何敢肖想他。

信仰不同于梦想幻想，它是支撑一个人人生的梁，本容不得坍塌。

要不是特别，为什么偏偏是他被挑中当了神使。

因为那些信徒原本都是走投无路的亡命之人，却被他从崖边拉回来。他活着他们便拿他当支，他死了他们便拿替他复仇支。

时倦听着这话，沉默地看了他一：“他们怎么样，和我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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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也第一次没听他的命令，甚至靠近了一步，“那时所有人都在向您求救，因为只有您赢过了规则成为原神……那么多条命，可您连看都没看，直接救了我……您敢说那只是顺手而为吗？！”

空气陡然陷死寂。

要不是特别，为什么偏偏在那么多人里唯独给他第二条命；

也手狠狠一抖，几乎要抓不住他。

也低着，一双眸望着他许久许久，轻声：“大人，您还真是无。”

……以为我对你多少是不一样的。

要是当时也没法抵挡原神星意识，争取不到时间，他大概率连手的动作都不会有。

时倦蹙了眉：“松手。”

时倦：“那便救我能救得的那一个。”

半晌，也近乎喃喃自语：“如果……当时还有别人比我更，能抵挡神星意识的力量更久……那您会……”

反正结果改变不了，没什么必要。

“前原神星意识太，我那时刚刚苏醒，力量不够，而你是那些人里最大的。”时倦嗓音平静，“我时间有限，救不了别人，所以只救了你。”

他本来也不怎么会产生绪。

时倦没说话。

“可是，”也苦涩地勾了角，“这么多年，我一直以为……”

也蓦然一顿：“什么？”

也死死扣着他的手腕：“……您只救了我，只有我。”

“大人，您知他们有多敬仰您，他们一直把您当成他们活去的意义！”

然直视他：“那其他人怎么办？原神殿那些信徒怎么办？！”

也张了张：“……那我呢？”

“大人，”他低声，“您为什么要对那个人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