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后开始明白自己和对方的差距有多大,而且那么多年送出去的东西也从来没见到对方有过情绪波动,便知晓那些凡人喜欢的东西于对方恐怕和原神殿的一块砖没什么区别,放着还占地方, 只能克制着自己不要打扰。
哪怕后来时倦在小位面气运残缺,命途坎坷跌落云端,他抹去自己的记忆投身小位面想要保护对方,却发现无论走到何种低谷,如何满身泥泞伤痕,对方靠自己就能再度爬起来。
时倦自己就足够强大,无论身边站的是谁都没法让他更进一步,不拖后腿已经是旁人能做到的最高程度。
这样的神,究竟为什么走下来,凭什么要走下来,谁值得他去动凡心。
时倦恢复了几分力气,抬起他的脸:“我也不需要你给我什么。”
安非约尔的呼吸蓦然一滞。
“如果一定要的话,”时倦抬眸,“你可以试试再多喜欢我一点。”
再后来的事情就比较不受控了。
时倦几乎是意料之中地感觉到自己唇上一凉,疼得睫毛一颤,很想再跟他强调一遍伤口裸露易感染的问题。
倒是安非约尔注意到他的变化,总算想起某个被跳过的问题:“你还没告诉我,你的神魂究竟怎么办?难道要一直这样?”
时倦:“会好的。”
“真的?”
“我的神力可以自愈。”
原本神魂濒临溃散只是因为承载的神格力量超出了所能接受范围,如今他的神体恢复了,神格有了地方待,自然不会再对神魂造成伤害。
安非约尔眉头微皱:“那刚刚算怎么回事?”
时倦默默拭去唇上的血,留下一抹殷红:“伤口总要有个恢复的时间。”
安非约尔抓住他的手指,从床头抽了张湿巾,将对方手上的血迹擦干净:“那就是痊愈之前还会疼?”
时倦不说话,默认了。
安非约尔眉头拧得更深,最后松开:“那我以后得把你再看紧一点。”
“……”
时倦愣是没想到他的思维是怎么跳到这里的。
“刚刚疼完,你好好休息。”安非约尔一点点拭去他唇上的红色,将湿纸巾团成团扔进垃圾桶,“我还有事要办。”
时倦应了一声。
对方走到一半突然又折回来,手将他散开的长发捋了捋,俯身亲了一下:“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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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第二天,他们就发现联邦这一晚上过得着实和“安”扯不上什么关系。
具体情况还要从昨晚说起。
两人在大楼底下的见面不知道被哪个看了去,虽然安非约尔考虑过被人认出来戴了面罩,可惜时倦银发金眸的模样太过惹眼,加上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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