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和同羞臊得恨不能钻地里再不来,他呐呐不能言。
周秋颜严肃的脸上这时候微微沾染上一笑意,“你还是叫我周吧,听着更习惯。”
路莳当然不会原谅,冷哼声扶起椅坐回去。
之后的课,宁波和陈和同就似坐在钉上,坐立难安,恨不能时间飞速而逝,赶课。就似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课铃声终于在陈和同和宁波期盼中敲响,两人恨不能第一个冲教室,可是周秋颜还没走,两人只能等待着。
周秋颜还在继续:“不过不怎么说,是我误会了,明明你有认真学习功课,而我却责备你没认真学习,所以我向你歉,对不起,同学。”
“对,对不起。”陈和同不敢也没继续气去,只能低低歉。
宁波见陈和同这个主都歉了,赶跟着没骨气的歉,“对不起,路莳,是我误会了你哥哥,我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到羞愧,希望你原谅。”
路莳赶关闭计算机跑来,“周,不是,是周教授。”
周秋颜,“那正好,我刚好有话跟他说。”
“你哥一会儿来接你不?”
周秋颜:“路莳明明已经表明他哥叫钱向东,并且参与了计算机研制,可是你还嘲笑不屑,故而我才怀疑你没认真学习课本。如今看来,你并不是没有认真学习课本,而是井底之蛙,我即世界。不肯相信别人的哥哥就是那么优秀,因为你没有那么优秀兄,就以为别人都不会有,有也是假的,得来的。”
周秋颜见他歉也就不再为难他,忽然转看向已置事外的宁波,“我记得刚才这位同学也对着钱研究员言不逊,钱研究员对科研事业的贡献不容他人玷污,也请你立刻歉。”
“路莳,你跟我来一。”周秋颜抱着课本走到门,叫路莳来。
“周。”路莳嘴很甜,哄周秋颜:“我也觉得叫周更习惯,叫周教授都叫生疏了。”
陈和同哪敢接这歉,这又哪里是歉,分明是在打他嘴,“不用,周教授,您不用向我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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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的。”
“既然错了事就要歉,便是曾经封建王朝还有天犯法与庶民同罪一说。”周秋颜严厉看向陈和同,“我已经承认错误,那么现在到你和路莳歉,和路莳的哥哥钱向东歉。钱向东同志是位好同志,之前的人生他为科研事业勤勤恳恳奋斗,之后的人生他响应国家号召,海经商,没有哪样是错误的,能任你嘲笑讥讽,现在请你立刻歉。”
声名显赫的大家,常常在课本中被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