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这时候报来那个人渣在和我弟弟往的同时还和另一个女孩对象,不知这个消息我父母是从哪里得知的,他们知后不想着安我弟弟,反而拿这个作为攻击我弟弟的最好武。
“哪位?”钱向东开院里的门灯,顷刻间整个院都被照亮,在夜灯呈现一夜中独有的朦胧。
等着,我去看看。”
“很抱歉,这么晚来打扰你们,我们实在是无地可去了。”程玲带着重重的鼻音对着钱向东鞠躬,而一旁的程鑫直愣愣地站着,双毫无焦虑,仿佛被走了灵魂的人偶。
“程玲教授,程鑫教授,这边坐。”路莳见是他二人,一边起让座,一边倒了两杯温给他们。
“我弟弟本来就被他们羞辱得受不了了,之所以还没崩溃就全凭一气撑着。这气就是王辰,他全靠王辰还是他的,早晚会来找他支撑着。
钱向东侧让路,“先来再说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程玲几乎不敢回忆父母和亲朋那些侮辱的话,每一个字都能将人的羞辱到无地自容。
程玲差喜极而泣,对着钱向东连连谢,拉着程鑫赶走屋。
我弟弟本来就在崩溃的边缘,这是真的撑不住了。他偷着跑去找那个人渣质问,不知那个人渣跟我弟弟说了什么,我弟弟回来后再再次遭受到来自父母的言语羞辱和罚后就自杀了。”
钱向东抱起路莳放在沙发上,自己起去开门。
钱向东锁好门回来,坐在路莳旁边,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抱歉,这么晚上门叨扰,只是我们弟二人真的是没地可去了。”程玲缓了气才将事娓娓来。
钱向东把门打开,门外站着憔悴不堪的程玲和狼狈邋遢的程鑫。
“是我们,程玲和程鑫。”即使隔着一层厚厚的门板,钱向东还是能清楚的听到程玲厚重的鼻音,应该是之前大哭过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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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玲神蜡黄,似好久没睡过好觉般。而一向潇洒,仿佛什么时候都保持帅气的程鑫现在落魄而邋遢的像是个路边乞讨的浪汉。就程鑫现在这个状态放去,肯定会有人施舍几枚铜板给他。
提起这个程玲差再次哭来,她怕自己忍不住当场失态赶端起喝了,借此掩饰自己中的。
“自从我弟弟的事被报来之后,我父母和亲朋好友就各不理解,常常言语辱骂他。就连多年不联系的远亲,竟然都特意来我家就是为了羞辱我弟弟一番。偏偏我父母不但不,甚至还会在别人羞辱我弟弟的时候更添加一把火,好似认为这样就能掰正过来他这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