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章煜:哎,他们在屋里,那外岂不是我和沈易待在一起了?
“待血蛊离开你寂溪之后,你便要离开此地。”沈喧。
沈喧连日都没什么话,一言不发,有条不紊。
詹荀上前想要伸手去抚对方的面颊,却在中途忍住,默默收回了手。
老六上前取沈寂溪中的沉珠,然后执起早先备好的匕首,在詹荀的左手掌心划了一,然后用沾着詹荀血迹的匕首,在沈寂溪的右手掌心划了一伤。不过那伤并没有血渗来,只是张开了一浅浅的。
“我要走多远?”詹荀有气无力的,连日来的折磨已经让他消瘦的不成样了。沈喧有些不忍看他,:“血蛊的应能力惊人,据说百里之的血气,它都能追踪的到……不过依我之见,十里便足够了。”
七日来,沈易去看过詹荀几次,但都被何伍挡在了门外。詹荀自知自己此时的形象确是有些见不得人,这也是他持回来军营而不留在医馆的缘由。
七日期满,詹荀的疼痛骤然停止,突如其来的轻松让詹荀误以为是自己又昏迷过去的梦,不过他随即便意识到,血蛊养成了!
沈小河再见到詹荀的时候,哇的一声就哭了,上前抱着对方的腰,将自己连日来的担心都倾注在了自己的泪中。
见到詹荀,沈家人都松了一气。
何伍备了车送詹荀到医馆,章煜见詹荀虚弱的不成样,便也一同前往。
不过饶是见不到,沈易依旧毫不气馁的去了好几趟,仿佛隔着门能知对方的血蛊还活着便可抵消些许自己的焦虑。
两只手掌抵到一起,伤相贴,这让詹荀觉得,自己的生命与对方仿佛联结到了一起。他意识到,这个人的生死,往后恐怕无论如何都不会与自己无关了,这就是牵挂吧。
詹荀了,:“不用等了,开始吧。”
沈喧了,上前将沈寂溪扶坐起来靠在自己上,然后示意詹荀盘坐到沈寂溪对面。
片刻后詹荀觉到了自己的血蛊开始游走,但是并没有什么痛意。他凝神望着对面的沈寂溪,期待从对方面上发现什么异样,然而对方双目闭倚在沈喧怀里,依旧毫无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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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喧示意沈易领走了沈小河,只叫了老六随自己和詹荀一起了沈寂溪的屋。章煜不放心,但也只将对方送到门,自己则随众人留在院里。
沈寂溪依旧面苍白,与七日前所见之时一般无二。
作者君:哦,想起来了,四年前,章参将可是调/戏过沈先生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