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为跪在陈权腿间。她看他时要稍微仰头。
仰视视角,男人的下巴略宽,他将衣服脱下到一半,血肉粘连布料,衬衫没办法打开。
伸手,窸窸窣窣地在塑料袋里翻找,他拿出酒精打湿纱布,把纱布盖上硬结的布料,润湿。
眼睛往下扫,低头看阿为,他又问了一遍。
“以前给人含过吗?”
阿为抬起头看他。
一开始没有讲话,她眨眼,歪头看着他把伤口润湿,脱下衬衫,露出健硕的胸肌。
还有腹部的长长刀疤。
“陈权”,陈权听到她叫他,两个字都轻,像含在嘴里似的。
她说:“我不是妓女。”
陈权把衬衫扔到地上,应了一声“嗯”。
用酒精涂满纱布,贴合上伤口,脸色白了两分。
他将手按在胸口,垂下眼眸,看着腿间的女孩,“那来这儿做什么?”
女孩回答说,“念经。”
把右手伸出,她展示洗到一半的花臂。
陈权跟着看了眼,看到歪歪斜斜的经文,焦糊的肉结痂,他把手放在她的耳边。
视线跟着往上,从腕到肩,看到她的嘴巴,小的像樱桃。
他把手再往前伸,四根指头探入发梢,拇指拭着她的嘴唇。
软,相当配合,张开,让他的手指伸到口腔里面,一下就被舔得很湿。
如果不是了解他,那就是过于了解男人。缅甸人尚佛,女性的僧侣也有,但不该有这样的花臂。
也不该有这样的眼神。
清纯而妩媚,迷离着看他,用舌尖绕他的手指。
陈权解开皮带扣。
金属声响起,他的裤子松开,隆起的性器略伸展,便跳得更高。
熊血壮阳不知真假,但确实能挑起性欲,他把裤子往下褪了一点,捏着女孩的下巴。
隔着内裤靠上她的嘴唇。
他抚摸她的发梢,短发俏丽,刚好到肩膀,遮住她的脸颊。
接着陈权撩起她的头发别到耳后,继续用拇指捻她的嘴唇。
拇指很湿,刚刚含在口里被唾液润过,这唾液又被他一一抹回她的下唇,反射水光,看起来有些淫靡。
尤其是她仍在用那种神情继续看他。
陈权拉开裤子,性器放出,勃起后从囊袋之上挺立,龟头压到她的下唇。
嘴唇鲜红,龟头充血深红,茎身青筋暴起,黑红而冒着热气。
紧紧连在一起。
“舔”。他张口说。
阿为垂眼。
看到他把阴茎摆正,刚刚还停在下唇的龟头探入唇缝,女孩跟着张开口,没有教牙齿碰到他的茎身。
舔到马眼溢出来的腥。
和血的腥不同,腥臊的气味更烈,呛鼻,她皱着眉头,张嘴包住了那根肉棒。
再往下含了一些。
陈权抬起头,换下染血的纱布,用干净的绷带缠绕伤口,裹了三层,绷紧。
痛到有汗滴下,同时被含得太爽,脊背都震得发麻。
他把手搁在阿为头顶,跟着她吞吐的动作轻轻移动,眼睛平视酒店的房间,墙纸泛黄,铺陈马赛克的花纹,灯光也氤氲。
“好会含。”
陈权喘息着夸她。
她停下,口中发出“啵”的声音,唾液连接茎身和唇缝,女孩的口微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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