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子（短篇一发完，兄妹禁忌）(3/3)

到山上藏了起来。他们藏在一簇很很的草丛里。

游泳，捉了条鱼又放了回去，玩得有累，五月的太晒得人舒服，风一，狗尾草贴在人上挠，他们躺在树渐渐睡着了。

迷迷糊糊听到有女人的哭声，很小很小，像女人，又像小孩，听得俞成脸上发烧。他刚刚上中，跟同学在课间看过那片，他认得这样的声音。他偷偷撩开草丛去看，看到一男一女贴在一起，男的穿着上衣，女的浑赤。他慢慢看清那是隔的张叔和后院的周姨，捂住嘴，不敢发声音。

俞歆也醒了过来，她想问他什么，俞成抱住她，捂着她的嘴。

而俞歆挣扎了一，觉得有什么东西硌到她，反手握住他起的。她握得很轻，像是才醒，坐在他上定定地看着他。

风一，树叶颤抖，有什么东西落在他上，他捂住嘴没有发声音，发现那是个柿。柿落在他的衣服上，变成一滩泥，橙红橙红，泛着甜味。

俞歆帮他把柿拿掉，她着柿上半截还算完好的果。半截了一大片，顺着俞成的T恤到肚脐，俞歆越抹，他得越厉害，上也都是红的。

俞歆撩开他的T恤。

她脱他的，俞成拉着另一边，她往扯不动，低他的小腹，俞成几乎战栗，松开手，她脱掉了他的。

立得很。

她手上还沾着柿的，很粘很粘，两只手握住他的，俞成盯着她的脸。他听到旁边野战的声音，张叔骂她婊，他问她“不”。俞歆凑了过来。

他抱着她在草地上，把她压到，他也脱掉她的，摸到一手的，拿在手里闻了好半天，还了。

他盘起她的，让她勾在自己上，找到就，只凭一本能，到她的里。俞歆哭了。很小声很小声，几乎和周姨的声音一样，但她更低，更小。响在他耳边。

俞成立刻就了。

后来他们，在白日的这张床上。爸爸妈妈农活，太晒在上，他们一会儿午睡，一会儿，他有使不完的力气，从各地方学来的姿势，她总是在哭，叫他“哥哥”，他闭着睛。

再后来妈妈给俞歆找了个对象，人在城里，是个大学生。俞歆嫁了。

俞成又等了几年，等到她的孩已经五岁，终于和农场的刘可结了婚。

“俞歆”，他叫她，俞歆转过来。他轻轻吻她的嘴。她掀开被起，盘在他上，手从衣摆往上摸。

现在他们，俞成沉默地把往她的里挤，床也没怎么震，她也不哭，闷闷地哼。只还是像原来一样，喜靠在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