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上位者,他最清楚上位者的心思。即便暗卫或死士再靠得住,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还是要有自己完全可信之人镇守才行,就如同大金那边也是他一位皇叔在主持大局。
督主府——
叶君羡单膝跪地铿锵有力:“臣遵旨!”
崇祯帝朱由检脸特别难看:“同为大汉民,他们竟然降服蛮,来欺压自己的同胞,简直该死!”
人都不明白,明明还不算成气候各自为战的农民军为何突然就有勇有谋起来。
“过了这段时日吧,朕让钦天监算一,等了冬再为你二人张罗。”朱由检。
“朕就不信,这暗探中没有大金的贵族带领。京城这边最有可能藏人,锦衣卫那边你应该也肃清的差不多了吧?令全力捉拿大金暗探,若是能捉到有份的暗探,赏银万两!”朱由检思忖着。
说起这个来,朱由检更恨:“大金的暗探如今抓住多少了?”
不农民军和朝廷如果打,事关民族大义,农民军绝不会自毁城,失了民心基。
漂亮的侍女婀娜多姿端着餐盘自门去,连小太监都忍不住多看几,那侍女面上的轻愁叫人止不住替她心疼。
说完了正事,朱由检才松缓了脸:“这段时日诸事繁多,苦了卿,如今这形,倒是不能先为你和乐平大婚了。”
叶君羡叹了气:“如今的形式来说,金军和农民军并未合二为一,只怕是其中有人被策反,大分人还是不知详的。”
梁九玉最看不得人蹙眉,一边搅着碗里的燕窝,一边瞧着尔雅:“你这是怎么了?瞧你睛红的,是哭过了?是哪个不要命的敢欺负咱们尔雅,说来,姑娘我替你欺负回去。”
到了七月份这份疑惑才算是解了,明朝降将孔有德从登州大败开始,便从路逃跑,后在大金之主皇太极带领,一举拿了旅顺,斩杀了总兵黄龙。
“这农民军的路线绝对有大金的手笔。”叶君羡在御书房严肃,“不然他们不可能声东击西,到开,还伏击我大明将士,只是不知到底军师是谁,理说大金并无如此聪慧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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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君羡面不变:“男儿志在守卫家国,战事未平,何以为家?想必公主能理解。”
朱由检不动声叹了气,这可未必,乐平都已经十七岁了,如今庄李太后坐镇后,她虽然不问朝政,也不曾给朱由检压力,可对自己唯一的女儿还是上心的,还是盼着他们能早日成婚才好。
叶君羡面不变,低声应后退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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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畿有三,军中有二,只是都是来不及审问便都自尽了。”叶君羡说到这里也有些疼,“那些暗探都是死士之,也审问不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