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杀过人,但现在时间重置了,过的事就不算数了吗。
“那个「无惨」现在还没有杀害任何人,这就是你和他之间最大的不同。”
握住我手腕的力忽然加重,但我并不觉得疼。
如果是以前,他可能已经抬手掐住我的脖了。
无惨:“不愿意重来的人明明是你。”
我抓住他的手:“你放开我。”
那一瞬间,他似乎想说什么。我以为他会反驳我,鬼舞辻无惨不掩饰本的时候,很少从里说动听的话。
我苦婆心地劝他:“这是好不容易可以重来的机会,应该珍惜才对。”
“我已经不是你的未婚妻了。”我轻声说。
我停住了。
鬼舞辻无惨一把将我扯到前,我微微仰,海藻般乌黑密的卷发几乎要落到我的脸上,他死死地盯着我,瞳血红,好像我刚才猝不及防了他一刀,痛得他微微发抖。
“你搬不搬?”
“如果……当时我知你会去,”他的声音十分艰涩,僵得像是咙里硌着尖锐的石,“我会放过那场宴会上的人。”
鬼舞辻无惨咬着这个事实,将自己过去犯的罪业咽得净净:“被我杀过的那些人,现在都还活着。”
我侧过,不看他。
“不搬。”
但他现在不仅跑不过我,真要动手的话,会落风的人是谁还不一定。
我觉得自己的脑可能了问题,居然觉得他似乎可能在歉。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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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无惨重新开,以换条件般的语气说:“搬回寝殿。”
那隐秘的颤抖可能是我的错觉,他摆冷静的表,语气漠然地告诉我:“那些人都还活着。”
,不想显动摇,我迫自己直视无惨,一字一顿地回答:“他还什么都没。”
我恍了一,这才回过神来他在说什么。
真奇怪。
红梅的瞳孔缩了缩,看似冷静的表浮现恼怒的神。
我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所以就不算了吗?”
“朝日。”他声音绷。
“我不。”
院里的樱漫漫洒洒,像绯红的云霞一般从枝飘落。熟悉的场景如同记忆的复刻,但我知不会再有一无所知的小姑娘爬上那的院墙,捧着柿饼来找她弱多病的未婚夫。
“那不是让你宽恕自己罪行的借。”我一气,“无惨,你还觉得自己不会受到天谴吗?”
鬼舞辻无惨冰冷地说:“你之前说过的,会放过去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