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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自然是绝不可能了!
“不必了,正门派,都要杀的。”柳燕行再次净那枚小玉佩,轻柔地笑了笑:“当是你亲手报仇了。”
柳燕行忽然就有些意兴阑珊,抛一人径自了大殿。
众人有几秒没反应过来,纷纷被这剧变惊得顿住呼,片刻后全都咕咚咕咚跪伏在地,惶恐呼:“求尊主饶命!”
大殿建于圣冢之上,此刻却比圣冢还更像坟墓。
了阿柠竟准备了两架,柳燕行浑一冷,忽然不耐烦听了。
笑世门主悄悄舒一气,却不敢放松:“求尊主明示,属何得不妥……”
柳燕行只是专注地用袖去那半枚玉佩上的血迹,指节如玉,容貌仍是那般清淡,但如今看在笑世门城主中,却如索命的鬼一般狰狞可怖。
“南青北紫,既然紫宗离得近,就先从紫宗开始。”
这一句简直是命符,笑世门掌门浑控制不住地抖起来,生怕自己回的是此生最后一句话,急急慌慌:“不敢欺瞒尊主,此毒是南疆教所制,属师祖偶得置之方,并非笑世门独有,还请尊主明鉴!”
不知是谁的心了。
柳燕行净玉佩,轻轻笑一声,仿佛只是随确认般,问:“听说阎罗毒是笑世门最得意之作,可对?”
柳燕行挑挑眉:“不等了,最多七日,还不到,也不必再什么城主。”
笑世门门主僵答:“回梦丹其实是一蛊,多服无益,容易扰心神、生心,所以、所以……”
孟章君竦然而惊:“尊主!五日本不足以准备,请您宽限至一个月!”
执明君也:“您不是和正约了三月之期,如今尚未到日……”
一个求字只吐了一半,脖间一凉,最后一个画面便是地面忽然近。
众人一雾,照夜寺那位城主的双忽然睁大,脖颈上极细一条划痕渐渐渗血来,一手捂着脖,中发“嗬嗬”两声,忽然到在地,就此没了气息。
“给笑世门、照夜寺三日选新的主事人。五日后,各城随我中原攻正门派。”
那半枚小玉佩一甩,在殿中飞了个回旋,重新回到他两指间。
但大殿上照夜寺城主的尸还未凉透,笑世门门主怎么敢这样明说,可柳燕行熟知百家武学辛秘,此事天皆知,他又不敢说得过于离谱,只能胡掰扯:“若是宗师境自然能够压制,宗师境以么……也不一定就不能活,只要别被毒了心脉……”
众人不寒而栗。
死寂笼罩。
柳燕行颌线抿,青白的指尖抛着那半枚小玉佩,声音有些飘渺不定:“中了阎罗毒,有可能活来么。”
柳燕行面容忽然冷肃了去,打断他:“可会炼制回梦丹?”
笑世门门主一惊,被柳燕行那双清寒的一瞥,生自己所有动作早已被看透的心惊,猜到自己只怕没有活路,一咬牙:“求尊主饶属一命,属一定将所知尽数代,绝无隐瞒,求……”
“没错就好。”
孟章君不敢再言语,沉默应是。几位城主心中叫苦,可笑世门、照夜寺两人被他说杀就杀,再没一个敢用自己的命去试他心思。而殿上唯一有能力阻止他的顾知寒,又一副毫无异义的样,众人只得压着惧意应。
“枉你和问雪私有联系,竟不会炼么。”年轻的尊主瓷白的脸线条刻,凉薄的声线中带一丝嘲意,“那要你何用。”
扑通、扑通。
柳燕行在椅上坐,面容隐于暗影,底一丝迫不及待的疯狂。
柳燕行眉峰微动:“南疆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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