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节(2/2)

苏琳恍恍惚惚地回忆着，逐渐取消了觉醒状态——谁知时间保持会不会加剧那问题。

理论上说，智脑一直监测着她的征变化，譬如脑电波活动之类的，恐怕科瑞斯专家们也能分析兽化和人形的区别。

——尽牠好像没有嘴，天知牠是怎么发声音的。

除非是第一次级觉醒状态就疯掉——那人比较少，而且她也早过了第一次，其他的时候，都是因为多次滥用，导致觉醒者渐渐失去人。

若非是有了完全兽化，她早就在平原上死得尸骨无存。

“永远不要忘记自己是谁。”

她现在还不太能说虫族的语言，而且就算能说，对方说的话，似乎只有一小分是和虫族语言重叠的。

苏琳：“这次我完全听不懂了。”

牠又低声说了句什么话。

对她而言，每次完全兽化都是迫不得已，绝非滥用。

苏琳不由有些纠结。

冰冷锋利的指爪伸，带着一大片影，轻轻地碰到她的嘴。

苏琳：“？”

——命攸关，还能怎么办？

又是那无法言说的、近乎直觉的东西。

只保留那些能与兽相的。

所以过去这段时间，她也偶尔有几次完全兽化，但是维持的时间都不太久，通过项目就迅速结束。

她一气又说了几个猜测。

在汐号上行训练的时候，需要完全兽化的项目并不多，毕竟很多考项目需要的不是冲去杀杀杀，而是灵巧的大拇指——前侧的狼趾是完全没法替代的。

她勉勉说虫族语言的发音，还不怎么标准。

“……”

对方并没有说话，而是又重复了刚才的动作。

嗓音低沉且稳重，又充斥着一让人心神战栗的压迫。

譬如喜吃的，譬如喜听的歌曲，大致的格——活泼还是安静，耐心还是容易烦躁，这些可能还留存着。

苏琳：“抱歉，不是因为你，我刚才没法控制自己，这可能意味着糟糕的后果。”

苏琳：“你在学我说话吗？”

这觉十分奇怪。

苏琳：“什么意思？你想让我继续说话？”

她越想越纠结，却又发现自己差忘了，面前还杵着一位“前”男友。

就像她先前每次能受到恋人从其他宇宙回来一样。

牠依然没有说话。

每一次，她只要停止说话，对方就会继续指她的嘴。

照颜真真的说法，最简单的一法就是，少用完全兽化状态。

于是苏琳就这样叽叽呱呱唠唠叨叨地说了去，天南海北东拉西扯，最后自己都不知自己在说什么。

而觉醒者的力量显然是有机族的基因工程造，对他们而言已经意义不大了，所以智脑也没专门设立项目校验这方面。

那个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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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琳：“这太诡异了，你能听懂我说话，但你不会用我的语言？”

苏琳：“！

苏琳却知对方正在受自己，或者说牠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上。

苏琳着，用通用语开询问：“我只能听懂中间那一个词，你是说了‘族群’吗？”

苏琳脑里七八糟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苏琳说得燥，“我真想知这里发生了什么，轨上的飞船怎么样了——”

其余的德三观等等早就碎得渣也不剩，可能会随便塌建筑撞坏飞船，只是为了好玩。

一秒，对方忽然开了。

她开动全的思考能力，大脑飞速运转着，“你想吃东西？你想听我说话？你想看我的牙齿？”

“#￥@族群%^”

颜真真的建议似乎是这么说的。

这次他说的那个“你”，分明是通用语的发音。

不过他们对虫族的能量更兴趣——那大概是他们能够借鉴的东西。

就像是把人类特有的那些东西剥离，只剩属于动的那些东西。

苏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