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折腾的时日不久了。待到兆丈手……”
话语未尽,停在此,叫崔发心疼难耐。
晏绥抬,见他急不可耐,不禁轻笑一声。
“岳丈莫急,此事不会闹得太大。我突然想起另一件事,不知可否请教岳丈一二?”
“当然可以。”崔发哪敢不从,连连说好。
幼在权势面前不值一提。外人在场时,晏绥还能几分贤婿模样。如今屋里只有他与崔发二人攀谈,他是崔发的上级,自然有使唤他的底气。
没有晏兆两家背后支撑,崔家早在权势争斗中狼狈离场,没有晏绥提,谁知汴京城里还有崔发此人,谁知还有清酒崔氏这一大家族。
崔发低声气,给晏绥倒着茶,比对自个儿的爹还“孝顺”。
前堂与后院隔得远,崔发与晏绥私底说的话自然传不到后院去。
晚秋冷清萧瑟,院里的榆柳都褪了。盆盆□□摆在院里,草不消减,人却再没夏那般昂扬的心境。
王氏不敢面对崔沅绾,可又实在憋不住话。府里不只慕哥儿一个人受苦,上女眷,凡是跟张氏有接的,都受影响。
张氏院里的人算是遭了殃。院里整日里香,原先养娘女使还疑惑着,为何家主不在院里,香依旧不灭。想来,这都是那毒妇的计谋。
张氏一日不育,院里的人也都别想把孩生来。
养娘年纪大,孩儿早已成家,早绝了经,自然不担心这怀的事。倒是院里十几位女使被张氏整得不轻,个个都未曾有婚,再难生育,谁还愿娶门呢?
王氏一向与张氏不来往,两院里的仆从来往甚少。只是王氏院里的人常逗着慕哥儿玩,这难以生育的苦,谁都逃不过。
二人站在连廊里,崔沅绾瞧着一株细柳,瞧得神。
闹事过后,崔沅绾心里也藏着委屈。原先她会跪在王氏脚边,求王氏多分给她一个神。今时不同往日,她娘的心却一直未曾变,都栓在慕哥儿上。
想到此,崔沅绾便闭了嘴,不与王氏开说话。
后院本是清净之地,香事一,风里总会传来几阵哭嚎抱怨声。
王氏开,“年轻人就是经受不住一坏消息。难以生育,又不是不能生育。不是板上钉钉的事,也好意思诉苦唱衰。”
崔沅绾一怔,“难以生育?”
真是奇怪,难贴女使没把这香的事告知她?王氏心如麻,却蓦地想到一个被忽视许久的。
崔沅绾也常回她院里跑,常逗着慕哥儿玩。
那她的……
王氏终于抓住把柄,讥笑一声。
“二你还不知罢?不只是女使,你这副,也没办法生育喽!”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