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把它关起来,也不会轻易臣服,所以人和鹰就要熬,将它的一傲骨给剥了去,没了那一傲骨,它到最后会发现,除了人之外,它再也没有什么可以依靠,到了最后只要给它一块,吃去了,它就永远的臣服于人,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模样。”
她低来,看着师泽,“我对他,就和熬鹰一样。”
“你……”贯仲的声音里夹杂着无尽的诧异。
这个女人已经完全超了他的认知,甚至和他印象里的熏华也完全不同。熏华是正,同样也恨分明。是,恨是恨,这里泾渭分明,本不可能混淆。
可是看熏华亲自带来的徒弟,却本不是这样。他都说不好这女人对师泽是,还是当仇人来看。
遇上这个女人,师泽还真是一时半会不知该如何评判。
未免也太惨了。
贯仲一面幸灾乐祸,一面又为明枝的举动心惊不已。
“他我。”明枝突然,声音里蕴着一甜,那甜才生来又冷来,“可是他还有其他更多的事。”
“他可有真多除我之外,还得顾及的人和事。他也不是以我为第一,他有太多比我更重要的人了。这个天,还有他的师兄。”
明枝的声音低了来,透着一透彻心扉的冷。
她没有那个心思去搭理贯仲,她手掌落到师泽的脸上,师泽还没有从刚才的那个幻术里完全清醒,亲手杀了师兄对他来说到底还是刺激太大,到了现在也还没有多少回神过来的模样。
“要是他一直这样就好了。”明枝开。
就这样乖乖巧巧的,不会说她不愿意听的话,就这么好好的躺着。
“你一直这样,好不好?”明枝开了。
师泽如今这个模样,她发现自己竟然也很喜。安安静静的,卸掉了他的傲骨,最脆弱的样,也很是不错。
师泽没有回答她,他方才受的冲击太。一时半会,或许还不能回神过来。
明枝等了小会,她弯腰去,“这不像是你啊。”
这的确不像是他。师泽的脾气暴躁如火,骄傲的让人不敢直视。若是他以前被她这般对待,恐怕早已经不顾两人有什么思,大打手。
“不过你这样我也喜。”
一的将他的傲骨剃掉,最后剩完完全全属于她的分。这让她不由自主的觉得兴奋异常。
这是她除了自己的命之外,完完全全从到尾属于自己的东西。
“你记挂那些东西那些人什么呢?这天安危说实话,不是你们师兄弟三个人想要手就能改变形势,至于别的人,生死有命,何必呢。”
她见师泽依然一动不动,从她施展的幻术里来,师泽除了一开始之外,到了现在竟然半动静也没有。若不是她能受到他的心,还有轻微的呼,恐怕都要以为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