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又或许是思虑过重,形愈发清瘦,显得脸上的皱纹更了。
“你真打算和姓江的合作?”詹鸿问。
“为何不呢?”戚明山笑了笑,脸上皱起沟壑,神里是定不移的光,“江家掺不掺和来,这件事本就没有把握,原本就是孤注一掷,又何必怕再赌一回呢?”
又过了一日,江珣被万窟的人带了地牢。唐九宁估摸着是戚明山同意了合作,所以她真的成了万窟的人质。
唐九宁百无聊赖,拿着稻草打结,数着时辰。算算时间,她已经在牢呆了两日了,饿得前贴后背。
“喂!有没有人啊!人质也不是这么当的啊!能不能给吃的!”唐九宁扒拉着牢门喊。
“哟,你们修仙的还要吃东西啊?”阿肆怪气的声音从外传来,“我还以为你们靠一仙气就可以吊着命呢。”
“这位小兄弟,我要是饿死了,你可是全责,你就不怕萧护法拿你是问?”唐九宁继续喊。
阿肆没声音了。
片刻后,阿肆“咚咚咚”的脚步声由远到近,放了一碗飘着两片白菜叶的清粥在唐九宁跟前。
“吃吧。”阿肆垂着,表颇为鄙夷。
唐九宁端起粥细细看了看,复又抬:“你这是粥呢?还是?这里面有几颗米,我两只手就数得过来。”
“只有这个,你吃不吃。”阿肆白了唐九宁一,转便要走。
唐九宁盯着这碗粥犹豫片刻,忽然想到了什么,继而小心翼翼地抬问:“原来你们万窟,已经穷得揭不开锅了?”
见阿肆一噎,唐九宁又颇为诚恳地歉,“对不起,我不该嫌弃这碗粥的。也不该拿仙门饭的标准来和你们比,你们藏在地十几年,日过得辛苦,伙上自然是比不上仙门的。”
“你!”阿肆气急败坏,“你给我等着!”
唐九宁看着阿肆急冲冲跑去的样,嘴角忍不住一勾。
不一会儿,唐九宁的面前摆了一小桌的菜,鸭鱼,香味俱全。
“如何?”阿肆一副得意的样。
唐九宁止不住地,面上是浮夸的演技:“太好吃了,比我们玄天阁的好吃一万倍。”
阿肆满意地走了。唐九宁叼着筷,忍不住偷笑。这个阿肆,还真是好骗。
几日相来,她大概摸清了阿肆的脾,阿肆这人,算得上随和,没事还可以开上几句玩笑。她估摸着自己和他混得差不多熟了,便打算问问关于师父的消息。
“阿肆小兄弟。你们万窟有擅摆阵画符的人吗?”唐九宁突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