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能比不过索菲亚的忧愁和对首相大人的新认识。
“我之前以为政客大多是玩权术之辈,又看了费诞的那本书,对你爹有误解了。”
谢臣然后就听她说了姚文晏摆在会客厅的雕塑和最欣赏的政治家,以及他爹对希尔经济的‘上心’,让她觉得自己实在是对政客抱有偏见了云云。
谢臣听了半天都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他其实很想说你之前的那个不能算是偏见,那个才是正确认知。
他本来不打算多提,只当没听到,毕竟姚文晏再怎么着也是亲爹,但看到殿这居然还一边慨一边自省起来,看上去甚至还有一丢丢愧疚?
谢臣实在无奈,只得隐晦提,“……其实殿,评判一个人,不能只看他摆在外面的东西是什么样,你要观察他私底是什么样。”
肖瑶被他这没没脑的一句说得云里雾里的,但谢臣也没有解释什么,他只是轻飘飘地提了一句姚文晏真正钦佩的政治家另有其人。
但谢臣没有告诉肖瑶,姚文晏真正欣赏的也是一位罪恶昭彰也颇魅力的希尔古代政治家,但那位却跟什么尚无关,而是靠着贿赂、联姻、暗杀等,将每个家族成员都安排到了当时位权重的位置,牢牢把持了整个希尔,堪称权势滔天。
即便他不说,肖瑶也从谢臣这一脸言又止的神中看来了。
自己是给姚文晏哄了,真信了他是一心为公,还跟他保证一定好好。
……实在是很傻很天真。
肖瑶为自己的愚蠢沉默了片刻,有一瞬间有被人玩于掌之中的羞恼,甚至想要甩掉这个外差事,跟肖策一样撂摊不了。
但想了想又觉得,难自己要当好这个王储是为了姚文晏吗?那当然不是啊。
他没那么大的脸。
当初保证好好也是因为觉得跟纳法索签订最惠协定能促希尔经济,她这个王储应该为此尽力。
然后肖瑶又仔细梳理了一遍姚文晏当初说的那个逻辑,不姚相他本人有没有问题,这件事确实是个有利于刺激经济发展的事。
所以不别的,这个外接待的活儿到时候还是得好好的。
毕竟就算姚文晏是个嘴里没一句真话的混账,也不影响她想当一个好王储。
于是肖瑶便将这事儿撂脑后去了。
然后问谢臣这去大半天,她的日记版到底谈的怎么样了。
个月的工资能不能发得来……这才是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