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不敢直视他,亦不敢回答。
端木楚脸上了然之,嗤笑:“我们自然是不敢和昭明君比的,可是度支堂的人就在这里,昭明君竟然公然索取宗门的供奉,此举和我们又有什么分别?”
端木和冷笑一声,“你再怎么狡辩也没用,我看你们这些背叛师门的人到时候有什么好场!”
跟在端木楚后的溟剑宗弟听到这话,全都脸一白,显然被他戳中心事。想也知,不是人人都像端木信那样胆大妄为,许多人对背叛师门犯上作一事还是十分畏惧,无奈上了端木信的贼船,亦是不由己。端木信可不是好相与的,在占盐江城的时候有人站来反对,当即被他杀了示众。端木楚见状不妙,忙说:“我们并非背叛师门,而是心怀忧愤,不平则鸣,此乃大义之举!”
杜大可环视全场,睛从端木楚、端木和、以及万法阁掌柜韩奇等人上一一看过去,负手而立,扬声:“今日我来,是奉昭明君之令,前来收取万法阁这一年的供奉。”
端木信跟蒋翊向来不对付,当年在灵飞城时还曾狠狠得罪过蒋翊,蒋翊后来当上溟剑宗掌门,他是又气又恨又羡又妒,无奈被端木枫压着,心里纵有万般不甘也只能忍着,端木枫一走,他向来不把为人和的端木涵放在里,加上受了蒋翊的气,一不二不休,脆拉起人单了。虽然是叛造反,也得有个大义凌然的借,他的借便是蒋翊得位不正,迫害同门,他们占据盐江城是无奈自保之举。因此端木楚的话一说完,后弟忙跟着喊:“对,我们都是为了宗门将来,此乃大义之举,我们不是师门叛徒!”
等大家静来,他拿一,举在前,“就凭这枚溟剑宗历代传来的掌门玉玺!”
度支堂派来收取供奉的是端木和,两人同族弟,他自是不怕端木楚,不但带人拦住端木楚一行人,还把端木楚痛骂一顿,“端木信丧心病狂也就罢了,你怎么也跟着他作?还有家主,你们竟然敢扣住家主不放,就不怕将来罪不可赦吗!”
端木和气得说不话来。
杜大可轻蔑的表,“端木信算个什么东西,溟剑宗什么时候到他作主了?你们把昭明君置于何?”
端木楚大声说:“蒋观尘得位不正,人心不服,如何有资格当溟剑宗掌门?我们这些弟自然心怀不平,为宗门将来忧心不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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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扣押端木涵一事,端木楚十分心虚,睁说瞎话:“家主来盐江城客,我们好吃好喝招待周全,不过是晚几天回去,何来扣住不放之说啊。”
众人全都吃惊地看着他。
众人见到那枚掌门玉玺,全都震惊不已,万法阁的大堂一时间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不少人跟着起哄:“对啊,昭明君凭什么拿走宗门供奉!”
这时杜大可带着人施施然从万法阁楼上走来,好整以暇说:“端木楚,你说观尘君得位不正,人心不服,那是要尊端木信为掌门了?”
端木楚咽了咽,言又止。杜大可瞥见了,说:“你是不是怀疑这枚掌门玉玺是假的?无妨,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说着把玉玺
杜大可大喝一声,“凭什么?问得好!”
杜大可以前是金丹后期,修为和端木信相当,端木楚、端木和这些人在他面前都矮了一,见到他均吃了一惊,不明白他怎么会在这里。端木楚笑:“杜师叔,不成想在这里见到您,您这一向可还好?”
让宗门多派弟过来接应。端木楚知不能再等了,带人闯了万法阁,要万法阁掌柜韩奇把灵石来。
杜大可走到他面前,突然把脸一变,“少跟我近乎,你还没回我的话呢!”盯着端木楚后的溟剑宗弟,大声喝问:“你们是要尊端木信为掌门吗?”
听到昭明君三个字,端木楚脸微变,探往后看了看,生怕景白突然现。无论修为、名声还是人望,端木信本没法和景白相提并论。
端木和被气笑了,“你们如何心怀忧愤,不平则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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