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恍惚了一瞬,抬起看向唐嘉乐,许久才说:“我忽然觉得,有你在世界又没那么糟糕了。”
“输掉的话,这个世界就更糟糕了。”
唐嘉乐凑上去看了一:“那是草开的。”
“唐嘉乐,你好像在哄小孩。”
有一瞬间,唐嘉乐觉得这一切是假的,是他的幻想,是他还没醒来的梦。
放弃了远方,飘到他面前,他只要张开双臂就可以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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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不太明白,为什么有人喜我,我就是天,得不到我,我就是烂泥呢?凭什么呢?也不是所有女孩都能追到心仪的帅哥啊,他们怎么就不被骂呢?”
“你没有错。”唐嘉乐将唐宁搂怀里,“错的是他们。”
“只有洱海、泸沽湖这些陆湖才有的,当地人叫它杨。”唐嘉乐解释,“这草还能吃,清脆,味还可以。”
“谁把撒到里了呀?”唐宁回叫他,“你看,面上漂着好多白的。”
“杨啊。”唐宁幽幽地念着,“这么好看的,怎么能用来骂人呢?”
唐嘉乐也无法用假话安她,他更早的就从父母那里见识到了人的丑恶。
洱海如同一块蓝的瑰石,在余晖闪闪发光,穿着白连衣裙的女孩,像是苍山上的一朵云。
不等唐嘉乐反应,她已经笑着带过了这个话题。
可他不想告诉唐宁,这个世界本就如此,认命吧。唐宁是他在这世界上,唯一不想妥协的棱角。
“丑恶的人就喜毁掉丽的事,我们不能认输。”
“草还能开啊?”唐宁觉得新鲜,“以前都没见过。”
唐嘉乐才意识到这个词的双重义,后悔莫及。唐宁见他又锁了眉,笑着用手指戳着他额间的小丘。
“我知是他们不对,可这些人会让我觉得这个世界很糟糕。可世界明明这么啊,草都能够开。”
没有错却要遭受批判和指责——他不得不以麻木应对,才能将这不合理妥协为合理。
意极了,一路上蹦蹦。唐嘉乐跟在后面也不禁被她染,就这么看着她的背影消遣时光。
唐宁靠在他怀里嗤嗤发笑,唐嘉乐却没笑。
“我们晚上就吃这个杨吧。”
作为远房挂着唐家的姓氏,却没有唐家的资本和人脉。把他送去结攀附,换来生意上的好,却还是会暗地里骂唐宁父母小气,怪气地叫唐宁“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