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2/2)

只听言骁回答:“来了！”

“你哥生日你这个弟弟不回去，像什么样！”

一想到这儿，季泽先浑轻松，游戏也不打了，将手柄扔到一旁，开始划拉手机里的列表，喊人来玩。

“算了，等他回来再问。”

“泽先，回来吧，我和你好久没见你了。”良久，手机那边传来了一个老人浑厚慈祥的声音。

季泽先刚要再说什么，就听那边忽然传来一个温柔舒朗的声音。

这个家伙，一去就是半个月不见人影。

尾音上扬，夹杂着几分抑制不住的乐，季泽先从未听过言骁这样回答别人，这似乎与他平常的状态大不一样，不禁愣了一。

可是，当世被怀疑时，他也被季家毫不留地赶去，这个老人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把他护在怀里，而是冷冰冰地看着他，像是在看狗，一条可怜的浪狗。

“泽先，我回去就找你，先挂了。”

季泽先倒是乐的自在，麻烦事解决了，自己也回到了往日的日，只要日后不撕破脸，他还是能够跟季玉廷一兄友弟恭的样。

“他生日跟我有什么关系？”季泽先本不在意手机里传来的责问，懒懒地回答。

手机那边传来中年男人气急败坏的声音。

当他重新回到季家后，他能明显受到季家两位老人的愧疚之心，同时也多了几分心虚，毕竟赶去的是他和妈妈，回来的只有他。

但是……怎么那个男人的声音……似乎有些不对劲？特别是在叫言逍名字时，让季泽先受到了一丝奇怪。

“家宴！这是家宴！你不是季家的人吗？”

就如他和季玉廷那样疏离矛盾的关系那样，他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毫无芥地窝在他怀里让他教自己棋。

自那次在酒店针锋相对后，季泽先再也没有见过季玉廷，而季玉廷也没有再给他发过任何消息，像是明白了他的话，自此消失。

“你旁边那是……嘟嘟嘟嘟嘟嘟……”还没等季泽先询问，手机那边就挂断了。

他那时候最崇拜爷爷，外官，会说许多语言，会讲许多故事，也经常把他抱在怀里。

“爸，我不回去。”A市一栋安静公寓里，季泽先窝在沙发上打游戏，手机随意地放置在一旁，开着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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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电话那边顿了一，静了许久，季泽先也不回答，公寓里只有电视上传来的游戏声音。

“我后天就回来。”手机听筒里，传来言骁无奈的声音。

想起上次跨年夜那次，他开玩笑问言骁是不是谈恋了，现在看来，铁定是有了。

季泽先的动作微滞，心绪复杂。

那时候他就明白了，他所谓的敬的爷爷，的不是他这个人，而且他这一的血脉。

季泽先不再去想，将手机扔在一旁，继续打游戏。

而后，季泽先以一嬉笑的吻终于回答:“行吧，老爷您都开金了，那我就回去。”

那声音，好听极了。

“言骁，回来没？哥想死你了，去玩也不带着我，没你这样兄弟的啊！”

被赶季家前，爷爷对他最好，五六岁时就会跟着爷爷学棋，爷孙俩经常一坐就是一整天。

那边应了一，又询问了几句日常生活的事，就挂掉了电话。

“言逍，松松他们在喊我们。”

季泽先真想把人拉过来狠狠锤一顿。

“爸，我是不是季家的人，你不清楚吗？”

那个女人过最傻的事，就是生了他，留他，最后为了养活他，失足落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