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答得晓明廷厚待其孙,受动,遂决意与明朝和好,请封贡之事。
奏上,朝议纷然,多以为敌叵测,不能贸然收留把汉那吉。
时人都以拱为善用人。
隆庆五年(1571年)三月,明廷封俺答汗为顺义王,其他各首领也分别封为都督指挥、千、百等有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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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居安思危,担心边方兵将因无事而疏怠偷安,再坏边备。
隆庆四年(1570年)八月,北边有警,拱以尚书陈希学、曹辅,侍郎王遴各率师背城列阵以待;以京尹栗永禄、南都御史护守山陵;又起御史刘焘在天津守通粮,而以总督王崇古、谭纶专征剿无顾;以侍郎才理军饷。
拱与张居正却一致支持王、方意见,请奏朱载垕加封把汉那吉为指挥使,并“厚其服供用”,以诚相待,结得其心,朱载垕准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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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茂任法严、善战,但贪。拱说:“吾捐百万金予正茂,纵乾没者半,然事可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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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议一起,朝廷上有如鼎沸,反对派援引宋朝讲和之例,力言不可。
拱励图治,不数年,政绩卓然,自是一面。但他以才略自许,负气凌人,“迫急,不能容,又不能藏蓄需忍,有所忤之立碎。每张目怒视,恶声继之,即左右皆为之辟易”,很是专横跋扈,这是他的另一面。
其实,他在用正茂的同时,已着于提擢、培养本省人才,在两广郡县中“多除制科,宽其荐额,勿拘成数”,引导民风向上。
八月,明廷又准与俺答互市。时陕西三边总督以该边不同宣、大,不通贡互市。拱拟旨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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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陕西三边也开贡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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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拱又命边臣让把汉那吉穿锦衣、坐华车、骑好,前呼后拥在街市行走。
不久,果然“民乐业而向化矣”。
拱不轻信是言,经察查,知“国亨非叛,而巡抚者轻听谗言以幸功也”,便专派员前去安抚释嫌,避免了一场兵戎相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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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发阁旧藏明成祖封瓦剌、鞑靼诸王故事,拣发兵,力主封俺答汗为王,这将蒙古与中原看成一个整的观念,比仅图边安的想法又一筹。
朱载垕赞赏这些意见并采纳,兵遂一一制定措施行之。以后的几十年中,西北边境始终安定,无大扰,此亦拱一大政绩!
几个月之间,边陲晏然,没有一个蒙古人侵扰,边境百姓丢掉戈矛而拿起锄耕作,关城熄灭烽火可以安枕,从此基本结束了明朝与蒙古鞑靼各近二百年兵戈相加的局面。
拱在南方两广、云贵边事上亦颇多建树。隆庆初,广西古田壮族人韦银豹等据寨反明,有司多次往抚剿,均不效。
遂无敢复言者。
十月,俺答汗孙把汉那吉因与祖父发生冲突,率所属阿力哥等十人前来求降。
拱批评反对派:“你们这些人喋喋不休,难是国家筹划轻重厉害吗?徒念重大,恐有不效,留为后言耳!”
正是这一面,造成了他与同僚的仇隙不合,以致招来议,酿成了以后被逐的悲剧。
于是再上疏,“请每岁特遣才望大臣四阅视,以今视昔,钱谷赢几何,兵增几何,械整几何,其他屯田盐法以及诸事拓广几何”,明白开报,若比往昔有所增益,则与过去战时擒斩同功论赏;如果只保持以往平,则罪如失机论。”
他一向主张“不恃人之不吾犯,恃我不可犯;不恃人之不吾欺,恃我不可欺”,调自。
由于布置周密,防范严谨,蒙古兵未敢犯。
拱再起,荐殷正茂为总督往剿。
拱先利用考察科之机,将极力反对与俺答汗结好的叶梦熊“降二级,调外任”,以息异议。
同年,贵州抚臣告土官安国亨叛,请剿。
巡抚方逢时;总督王崇古主张受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