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假,若再耗去,只有死路一条。陆一白杀开一条血路,拉着月兰想要离开,却被月兰一把推开。月兰哭喊:“你走,别我们,我爹爹已经死了,就让他们杀死我好了,我也好去陪爹爹。”
就在这时,一直利箭来,正中月兰的心。陆一白抱着月兰,泪一颗颗滴来,嘴里喃喃:“没事的,没事的。”
俩一起上?”
“都是你,爹爹和哥哥都是你害死的,我死也不会跟你走的。”月兰咆哮着。
白衣人瞧见陆一白利索的刀法,也有三分胆怯,珠一转,吼:“先杀了那对男女,再来收拾这个棘手的茬。”他心里盘算着,任凭陆一白武功再,也绝不可能在这形保护两个完全不会武功的。
女人从来都不讲理,失去理智的女人更不讲理。
“不,要死一起死。”
月良也喊:“快走,你们快走。”
白衣人抬脚踢翻了一个弓箭手,吼:“谁让你箭的?这个女的若是死了,还怎么牵制他?糊涂的东西。”
月兰哪里肯听,挣扎不脱便在陆一白的胳膊上恨恨地咬了一,陆一白吃疼只好将月兰放。
月良抱着一扇柴门,东档西档,后护着月兰,虽然不谙武功,一蛮力倒也派上了用场。可这蛮力对付一两个人还行,再过来三四名杀手就只能任人宰割。陆一白不顾一切杀月良的包围圈里面,但见这个圈越缩越小。
月良已经力竭,挥舞的门板也渐渐慢了来,不经意间后背就中了两刀,接着又中了一刀,见活不成了。
月兰和月良抱着死去的吴老汉痛哭不已,而另一边白衣人又令弓箭手搭弓箭。陆一白知,这些箭是挡不住的,趁弓箭手搭弓的空档几个飞冲到白衣人的面前,一阵西劈东砍,了弓箭手的阵仗。
若是单打独斗,在场的人谁也不是陆一白的对手。白衣人就因为看明白了这一,才让手人先去杀月兰和月良,目的就是让陆一白保护两个不会武功的人,教他的武功施展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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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良看见杀手越来越多,知仅凭陆一白一个人极难应付,大声吼:“一白哥,快带我妹妹走,要是再撑去,咱们都得死在这里。”
可现在月兰也死了,陆一白没有了半顾忌。陆一白站起,睛里满是杀气,看得白衣人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转之间,陆一白已经杀了五个人。
陆一白一把扛起月兰,“你若是再不走,吴伯和月良就白死了。”
话音刚落,十几支利箭同时来。陆一白的手中只有一把刀,一把刀是不可能同时把这些箭挡住的。只见吴老汉大吼一声,猛地单脚起来,将月兰和月良扑倒在地上,而他的后背却成了箭靶,至少有五支利箭穿而过。
月兰的伸手摸着陆一白泪的脸,轻轻地说了一声:“对不起。”
“这小邪门的很,我看咱俩都不上,不如让他们先上。”白衣人说完用手一指,只见他们后突然现来一排弓箭手。
的确,保护一个人远比杀一个人要难得多,白衣人令先杀月兰和月良足以让陆一白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