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睛红红的?没睡好?」
诗靠在世宗怀中,贴着世宗。世宗规律的心声让诗觉得好幸福。诗懒懒的不想动,也不想说话,放纵自己沉醉在幸福的觉里。
诗断然拒绝:「不要!」扭着挣扎,却挣不开世宗有力的双手。世宗住诗:「别动!听话!」伸手撑开诗右。诗一扁嘴:「谁告诉你是右沙?」世宗微微一笑:「两都红了,就是两都有。」说着,往前靠,真要帮诗睛。诗忽地心加速,但觉世宗庞大的躯彷彿罩住他全,让他不过气来。
世宗这才醒悟,诗怨他这么久才回台北,微微一笑:「小傻瓜!我当然是天天想着你。可我只有过年才回家,当然要多住几天。再怎么想你,也不能不要爸妈,对吧?而且我们南很重视拜天公。没过初八晚,家里不会让我走。昨晚夜里拜过天公,我今天就来台北,不就是想见你这个小傻瓜。」
诗没料到世宗在南竟然真有人,差气过去,说话语气不免又酸又冷:「我说呢,难怪一回家就捨不得走。这会儿把人家丢在南,不怕他害相思吗?」
世宗一,极其郑重:「是啊!有人不让我走。」
那一夜,诗没有回家。
诗闻言先是一愣,一会儿明白过来,心里觉得好笑,嘴上不依不饶,仍是铁青着脸:「说这话也不害臊,自己爸妈豆腐也吃。」
「沙了,行吗?」
见我泪啦?神经!」
世宗猜不透诗为什么不开心,低声问:「怎么了?不想见我?我这么想你,你就委屈一,跟我见个面嘛!」
「没办法,为了逗你开心,自己家的老豆腐也得吃啊!」诗再也忍不住,「噗!」一声笑来。世宗好不容易哄得诗开心,一把抱住他:「别再胡思想。你这么怀疑我,对我很不公平。」
「谁想你?你有什么好想的?」诗不辩解还好,这一开,忽觉一阵哽咽,泪差落眶。
世宗的嘴刚靠上诗右,忽然手一松,再一揽,将诗搂怀中:「傻瓜!想我就直说,什么沙跑睛?」
「我这么想你,你怎么可以不想我?」世宗声音极其温柔,诗听着越发到委屈,只是不肯当着世宗落泪。世宗端详着诗,看他忍泪,拉着他在床沿坐,一手摸着诗的,一手轻拍他的背,将他拥在怀里。诗忍了一阵,确定自己不会哭,挣开世宗怀抱,仍是不说话。
「想我?哼!」诗冷冷哼了一声:「什么时候想我?刚才火车的时候?这几天在南快活着呢,有时间想我吗?」
「不会啦!我爸有我妈陪,我妈有我爸陪,不会害相思啦!」
「行!我帮你。」世宗说着,抓住诗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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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合理,诗无可反驳,只是上不肯认输:「谁知真的假的?也许南有个人不让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