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依拉帮忙添柴加火,跟米沙古丽谈。兄妹两人站一旁围观。
阿依努尔很快也着睛坐起,跪爬到约丹纳旁,轻轻推着他的肩膀,“哥哥,别哭了。”
“家有!” 她回指着刚刚拜访过的毡房,笑容灿烂,全然看不不久前坐在地上哭得满脸泪的模样。
约丹纳扫了他们一,没有说话。
“好吧。”
“慢慢站起来,我拉着你。”他攥着她的手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抬手抹着她脸上的泪痕。
约丹纳难得开:“那你受伤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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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时一阵泣声从毡房里传,且有扩大的趋势。玛依拉睁开睛就发现约丹纳在哭,问他却没有回应。
他一忆起刚刚的梦境就忍不住哭,妈妈不要他了,她收拾东西回外婆家,不带他一起。
他不知梦见了什么,带着哭腔呢喃着:“妈妈,妈妈,别走!”
约丹纳终于明白,他们害怕大人责怪,只把他叫来安抚阿依努尔。
约丹纳立加快脚步,超过在前带路的曼月孜,了林便看见阿依努尔一坐在地上,张大嘴嚎啕大哭,帕勒提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
约丹纳只好跟着曼月孜门,一路朝山谷走,前面有片树林,他听到了稚尖锐的哭声,经过这么些天的相已经足够熟悉。
另一家邻居年纪要大许多,女主人米莎古丽四十多,正在奋力捶酸制作黄油,男主人在外放,儿女儿在放羊,家里就她一个人。
这个度对于阿依努尔确实有些艰难。
阿依努尔不停噎,说话断断续续,曼月孜赶上来解释:“是她要玩秋千,自己摔来了。”
“!疼!”见哥哥来,她像是找到了靠山,哭声渐渐减弱,泪汪汪地看着他,另一只手指着地。
帕勒提脸颊涨得通红,低声说:“是我把她抱上去的。”
几人跟前有棵树壮大,大概是这家的大人为了小孩玩耍,在斜伸来的枝上系了两绳,端绑了把木凳,制成简易秋千。
没多久他就明白她的用意。
“摔跤了吗?”约丹纳抓着阿依努尔的小手,想把她拉起来。
“我就摔了一,一会儿就不疼了,而且哥哥来找我了啊!”
他问:“她怎么坐上去的?”
捶酸不可中途打断,米沙古丽只能忙完一个步骤后连忙煮茶。三人喝完一杯茶就离开了。
当事人倒是没心没肺得很,快应:“我们不会说的!”
“随你。”
去拜访另一家邻居的路上,阿依努尔不停念叨:“妈妈,我想要坐秋千!”
德叶斯晚上不回来,三人赶羊圈时颇费了一番力气,两个小孩累得沾床就睡。
另一对兄妹底气不足地提议:“可以不要和你妈妈说吗?”
“可是家里没有秋千啊!”
约丹纳转过,泪模糊间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凑在面前问他是不是噩梦了。
“哥哥,你是不是想妈妈了?”阿依努尔学着妈妈曾经的动作轻拍约丹纳的,稽又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