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鼓掌。
“还有我的还有我的,我会翻了,而且能翻好多个!”容咏义一脸兴奋地在偶像面前卖力表现。
“这么厉害?那容老师一会记得教教我。”沈舟然也给了他回应。
“会的会的会的!”容咏义激动得脸红扑扑,本来就偏幼态的脸看上去年纪更小了。
“还有我还有我!”
顾瑾他们都凑过来,围着沈舟然展示自己的绝活。
起初他们也觉得沈老师难以接近,人冷话少,但接久了发现他真的是很好很好的一个人,能无形中照顾到每个人的绪,不会让他们的话落在地上。
但他们也知,沈舟然在对着镜当着全国人的面说要拿第一的话后,上肩负的重担并不轻,他只是从不表示来,所以大家也想给他减负,让他开心。
一旁的编舞老师看他们之间的氛围,也被染了,在大家自觉去练习的时候对沈舟然说:“你们真的是气氛最好的一个组了,组员们也都很努力。我有时看了都觉得他们对自己太狠,但他们说不想让你失望,这么久了从来没松懈过。”
要是说之前自己还对沈舟然大放厥词,并要求他改编自己舞蹈有所不满,现在已经完全心服服。就凭大家现在拧成一绳背一战的毅力,和沈舟然的领导能力,他就相信这一组的成绩不会差。
“嗯?跟我关系不大,是他们自己想明白了自己要什么。”沈舟然放包,拿保温杯喝了几。莹珠沾了指尖,又被他一拭净。
编舞老师摇失笑,不去反驳。
沈舟然大概不知,他就像一韧的青竹,在历经风雨后有涤净凡尘的清雅,让人忍不住想靠近他,从他上汲取力量。
如果要问起众人为什么那么拼命,连多睡一会觉晚来十分钟都恨不得自裁谢罪,其中有很大一分原因是因为沈舟然。
他太弱了,弱到即便删减了很多力量型动作,但一场舞来往往嘴苍白,脸泛红。那么不汗的人,却全的像脱一样。
别人说先算了,他就只是摇,云淡风轻说一句:“我知自己的极限,现在还没到。放心,我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而他的极限,就是一午过后累得连站都站不起来。有一次大楼里的学员都去游戏录特别版,大楼里空无一人,灯全关了。詹悦辰忘了拿东西,回了一趟教室,发现里面还有人时吓了一,打开灯才发现是沈舟然。
沈舟然被灯光刺得睛分泪,闭了闭。詹悦辰赶关上,问他怎么还不走,为什么一个人坐在这里。
“太累了,走不动。”沈舟然坐在地上,倚靠着镜,声音像飘在云端似的虚无,“啊,不过没关系,我家的门禁十钟,还有两个小时呢。就说在路上耽误了时间好了。”
自那之后,詹悦辰越发拼命的训练,吃饭也在想动作。别的组员知后,也跟他一起卷了起来,简直就是往死里卷。
“那我们也开始吧。”沈舟然侧看向编舞老师,鬓边碎发,在空中轻轻了,又被他挽到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