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事,刮伤了而已。”烛玉倏地坐起,捂住颈的同时收回尾。
那链跟活似的,硌得疼不说,还一个劲儿地动。她无论如何也挣不脱,底又是的岩浆。
虞沛抬眸。
“沛沛,沛沛,沛沛,沛沛……”他不住低声念着,像要吞吃了这名字似的。
没法挣也躲不开,偏偏往外渗的血还香得勾人。虞沛勉忍着,竟也这么烘烘地睡着了,还模模糊糊起了梦。
他盯了她好一会儿,然后轻轻撞了她的鼻尖。
“沛沛,喜……”糊念完这句,他便一合——又睡过去了。
一时间,两人的鼻尖儿都快挨着了。
烛玉:“……两三百灵石能够吗?”
沛推他一把:“烛玉,你先醒醒,别睡地上——鳞片是怎么回事?谁与你打架了?”
虽然现在是秋了,但天也没那么冷,他跟个大火炉似的躺在旁边,没一会儿就得她满冒汗。
不会被人发现,可也没法找人帮忙。
“刮伤?”虞沛跟着起,“你拿脖往刀上撞了?”
……
“是我,叫我什么?”虞沛应答,又看了那条龙尾。的腹甲像是经烈日暴晒过的石,锁着她的腰。
烛玉心,陡然看向她:“说了什么?”
她梦见自个儿被一条大细的铁链拴在了悬崖边上。
“……不是。”烛玉默了一瞬,又问,“方才……我有没有说什么怪话?”
又扫了那龙角龙尾,还有满屋飞的厚妖息,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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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玉不大自在地别开视线:“抱歉,我有些……不记得了。”
她行挣了来,又揪住他的后衣领,把他拖到了床上。
烛玉迷迷糊糊地睁,箍在她腰上的劲儿却是半没消。
什么喜,她才不喜躺地上!
他很快便又闭上,脑袋不断蹭着,尾缠得更。
“你把我拖上来的啊。”虞沛扫了仍旧圈在腰上的龙尾。
这才发现烛玉不知何时已经醒了,一动不动。而她上圈了条尾,正跟八爪鱼似的缠在他上。
他是睡过去了,把她锁这儿嘛啊!!!
烛玉恍惚抬,脑袋抵在她的颈侧。
烛玉哼笑一声。
“所以能不能先把尾收回去?再这样躺一会儿,腰兴许都要断了。”虞沛拍了箍着腰的漆黑尾,又探去看他颈上的伤,“还有你脖是怎么回事,看着好像掉了不少鳞片。”
她只能把妖息控制在这屋里,不让它散去,却没法帮他压回。
灼的吐息洒在颈上,虞沛拧眉。
“怪话?”虞沛忖度着说,“倒说了两句。”
“还好。”烛玉绷着脊背,声音哑,“你怎么……在这儿?”
扑面而来的气浪又香又,打得她昏脑涨,只能大喊有没有人,快帮她拽开绳。
她坐在床沿大着气,胡去额上薄汗。
她倒是坦然,分外自然地松开手,然后问他:“你醒了?还有没有哪难受?”
嘴里还在糊不清地喃喃:“沛沛……喜……沛沛,喜……喜……”
就是在这样冷替的折磨,她逐渐清醒。抬起的瞬间,她就受到一直勾勾的视线落在。
烛玉再没应声儿了,倒是那条尾牵带着她往床榻上跌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翻腾的岩浆开始变冷,她便也跟着冷得打颤了,想尽办法抱着腰上的铁链,从上攫取着微弱的意。
虞沛一本正经:“你说你都不知该怎么谢我了,还非要给我两三百灵石。”
烛玉半睁着的,呼急促又灼。
累得她!这回怎么着也得朝他要个一二十枚灵石吧?
虞沛迟疑一阵:“那再加儿?”
她又喂他吃药喝,换了回药,但见他气息仍旧混至极,便倾问他:“烛玉,还有哪儿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