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成玉,你我都是女,这有何尴尬的?’
‘明玉妹妹’
‘成玉,你怎么不脱呀?衣服哒哒地贴着不难受吗?’
‘阿,阿远我我想你了’
接着画面一变,画面变得昏暗,时有雷声乍响。
回忆那日初遇,成玉难掩笑意,仔仔细细冲去上的脏污,换好净的女睡裙走到床边。
成玉着漉漉的发,一张勾人面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尴尬。
成玉怎会不知杨老爷藏着怎样的腌臜心思,次次拒绝,杨老爷仍不放过。
睡裙材质分外柔,贴合着少女曼妙有致的曲线,脯伴随她的呼浅浅起伏,扯动前的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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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抚摸过自己平坦的脯,自上而地抚摸过每寸肌肤,指尖最后停留在间那昂扬硕的玉上。
她拢披肩,洁白的牙齿轻轻咬住饱满红艳的。
然而,镜里映的并非女凹凸有致的胴。
‘阿远是谁?’
他恢复男时的低沉声线,回想方才少女睡裙的婀娜姿,用力地咬了嘴,尽力克制着从心脏蔓延至四肢百骸的望与意。
成玉站在床侧地吐了几气,颤抖着手为她理好睡裙后,便在她旁边睡。
那日与李明玉初遇,也是被杨老爷得无可去,无可奈何之只好捞着她的腰躲窄细的夹里。
像极了黄莺。
成玉低着将她推去,将盥洗室的门锁上才放心地褪去上并不是特别合的裙装与披肩。
李明玉穿着单薄的丝绸睡裙,站在盥洗室前询问镜前的挑女。
裙浑圆的房、凸起的尖,这些特征现在十八岁少女上格外得和谐,又纯又媚,也是难怪宁市那些公哥总想着同她宵一度,或是结为夫妻。
他小声问,然而回答他的却是李明玉熟睡后的哼哼声。
她说了句梦话,话中阿远这个名字让他猛然清醒,浑望退去。
成玉浑僵住,不敢轻易动弹,生怕惊醒怀中柔。
至于老班主为何这样安排,其中原委想必是老班主想靠他的来赚取更多的银钱,若是被那些好之徒发现他是男,必会一传十,十传百,此以往,还会有谁来看他这个当家青衣唱戏?
‘呼’
‘我,我不大习惯在人前脱衣。’
心悦之人就在旁边,他无论怎样都没有办法安然睡,频频向侧人望去,压抑的望似要卷土重来。
成玉闭上,试探地将双手环过怀中人的,低贪婪地嗅着她的气味,喃喃声。
所以当董家班来到宁市,那臭名昭着的胚杨老爷便盯上了他,时常派人来邀他去杨家宅邸一叙。
只是她未曾察觉,再柔的布料也无法阻止两粒果微微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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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你,明玉。’
他重重地吐气,本想翻背向李明玉,谁知她竟直接钻自己怀中,手脚都搭在他上,莹的不停嗫嚅着。
李明玉笑笑撩起挡在前的发,雪白圆的肩登时了来,睡裙细细的带挂在肩上,显得双肩那般漂亮圆。
李明玉已然沉沉睡去,侧抱着枕,细直白的搭在上,全然不知裙摆都卷到了,浑圆的。
‘你你还是先去吧,我,我很快便好。’
‘好。’
是了,成玉是男,自古以来,戏班里常有男扮作女成为旦或是青衣,但他不同,他自小被老班主勒令必须以女份示人,不许旁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