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后来跑了,潘寧世甚至都没能开叫人停来,他慌张地穿上,跑房间的时候撞上另外两个室友,好奇地问他怎么了?他们是不是吵架了?
室友脸上被他打来的痕跡红得更明显了,可见刚刚打上去的力有多大。潘寧世很抱歉,他想歉,但室友瞪大的睛跟他看不懂的神,在在告诉他,自己现在最好假装是个充气娃娃。
然而,他现在却还是个男。
并非他不想破。实际上他是个意识成熟特别早的人,第一次梦遗就在国一,那时候起他就想着成年第一件事就是要破,就这样等啊等、盼啊盼地过去了六年。
惨淡的青就在这么一个没有解释的悲伤事件中拉开最后的序幕。
超香的,一甜的香味,随着两人升的温飘散开来,让潘寧世心加速,整个人飘飘然的,心想今天应该可以全垒打吧!殊不知,等待他的是三振局。
实际上,潘寧世想过要讲几句垃圾话,但他不敢,主要也是他的被室友握在手中,他怕自己讲话会发生毁人亡的惨案。
后来,潘寧世又跟几个同学、学、学弟试图上床失败后,他在校的gay圈已经找不到愿意跟他曖昧的人了。
是他不愿意谈恋吗?是他没谈成功过啊!
已经确定过度的是自己悲惨故事的源,潘寧世一直在试图拖延跟助教上床的日程。但,这事拖得了一时,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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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寧世的气势汹汹地运动,啪一重重打在室友白皙乾净的小脸上,留一醒目的红痕跡。
那最后一个勇者是学校助教,刚研究所毕业不久,看起来白皙乾净,笑起来还有酒窝,两隻手指指尖跟关节都是粉红的,两人大概曖昧了两个月。
空气突然安静了,原本火的气氛好像猛然凝固住,就算潘寧世这人稍稍有白目,当也无法假装什么也没发现,故作得意地问:「如何?我很大吧?喜吧?不亲几吗?」
他要检举乌贼车!
毕竟室友后来申请调宿舍房间,申请不来,就乾脆了一个校外男朋友,外同居去了。
潘寧世这人吧,今年38岁了,得虽然说不上很帅,但也端正完整,更重要的是材非常好,一百九十公分的看起来,过半都是。更别说他是个自律、认真的人,一直都有健的习惯,浑上都是实漂亮的肌,不会太夸张,恰到好,线条俐落又柔和,差不多是可以光靠就睡遍全世界的好看。
不知沉默了多久,可能一两分鐘,也可能十几分鐘,潘寧世只觉得时间好漫,彷彿他正在式,但他现在明明着打算跟室友个床单,探讨一生命大和谐的意义。
潘寧世哭笑不得。
离开宾馆的时候,潘寧世又遇上了那个少年,他一张苦瓜脸完全没有两人刚见面时的甜温柔,三小时前明明还亲亲地喊他哥哥,还贴在他耳边说什么:「你闻闻,人家香不香?」
少年对他翻了个白,在坐上计程车前又送了他两个中指,轰!一声留车尾气从潘寧世人生的赛上消失无踪,只剩他待在路边整整咳了三分鐘。
人生的悲剧往往现在关键那一秒,等你反应过来的时候,悲剧已经无法挽回了。
他连个球保送都没捞到。
係后,跟对方沟通好了再上床吧。」
虽然是第一次遇到有人报警,但被说杀人已经是第……七次还是八次了?他抹了抹脸,躺在椅背上看着车,整个人陷的哀伤当中。
潘寧世能说什么?自己的给了室友一掌,所以本来打算上床的两个人直接老死不相往来吗?
「怎么会介意?我喜大的,越大越好。」室友吞了,双迷濛又狂,迫不及待地脱了他的。
想是这样想,可潘寧世本忘记看计程车的车牌,他只能不地拉上的大衣,在瑟瑟寒风中走回自己停在十分鐘路程外停车场的轿车,上车后整个人成一坨烂泥。
大一学第一周,他就跟室友看对了,两个血少年决定偷偷来尝个禁果。潘寧世至今都还记得,他那时候害羞地红着耳朵,对小可的室友说:「我比较大一,你会不会介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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