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满腔怒火瞬间熄灭,在门卡了半晌的杨飒轻手轻脚地从衣柜里找到毯,正准备给对方搭上时,床沿上的邵战不舒服地翻了个,给不请自来的“客人”吓得丢毯就跑。
微弱的光线里,邵战半卧在床上,还穿着之前见的外服,修的材一览无余。
作息实在碰不上,邵战在路上给杨飒留言。刚发过去,对方的电话便打来。
杨飒颇为大度地松开他,不轻不重地着被自己咬红的手腕:“说不说?”亮牙,恃靓行凶的模样来。
从战场上收拢自信的杨飒净利落地退游戏,昂首阔步地来到肇事者的房门前,抬起手刚想敲,房门吱嘎一声敞开了。
是夜,清风朗月,伴随着夏虫的鸣叫,景实在太好,被风迷了的邵战忍不住低,在白的脸颊上留轻轻的啄吻。
由于要赶早会,邵战洗漱完后整个基地静得只听得到八哥到逡巡咯咯哒啄的声音。
“说说说,”邵战败阵来,一正装的他斜倚在围栏上,喃喃,“真是败给你了。”
“什么?”以为对方在传授什么武林秘籍的杨飒急急忙忙地凑过来,“你说什么?”
房间里的邵战也没睡实,房门特意留了个,准备找机会和他谈谈比赛的事儿。谁知杨飒一趟趟地跑过来跑过去的,实在等不住,睡死过去。
杨飒似乎离绿化带不远,背景里还能听到八哥发的噪音。一夜不眠的他似乎没什么耐,直白地向前任队讨要秘籍。
谁知,杨飒非但不买帐,竟然冲着邵战搭在肩上的手腕咬去。齿间微微研磨,并不用力。
翻失败的邵战迷迷糊糊地坐起,着被压麻的半边,对着不知为何会飞到椅背上的毯,和上面镜的小黄人大瞪小对视了好久好久。
一门心思谈战略的杨飒大受震撼,猛地弹起去老远,两只睛不知该往哪儿放,顺着半开门的走廊一溜烟儿地跑掉了。
一局比一局顺利的杨飒逐渐找回了手,信心回升,理智也似狂兽回笼。一连串的问题在杨飒脑海里萌发,他为什么亲自己,两个人现在什么关系?即便他是老板,自己是想亲就能亲的吗?
回到训练室工位上连打了三局,期间偷跑去了五烟才冷静来。
邵战也不回手,夸张地表演疼痛:“我只剩一只手了,被你咬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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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睡?”邵战惊讶不已,心说现在的孩可太能熬夜了。不过想到自己刚带队那会儿,为了练一个法,也是连轴转地熬着,那一瞬间觉自己离开绝地战场,好像已经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