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到午夜场,场不是非常high,舞池里还没有领舞的,一群年轻人已经开始蹦起了迪。音乐声非常吵闹,赵黎皱了皱眉,很显然是不太适应。江酒臣倒是如鱼得,从门一路走到吧台,竟然已经跟七八个年轻小帅哥互相抛了媚。
“你知不知你浑上都写着‘我很直’。”
快到十一了,往来的人多了许多,有很多人是被酒保一路引来的,看起来应该是会员。年轻俊朗的男孩儿们也多了不少,可能是店里的mb。
江酒臣悠闲地喝着酒吃着果盘,目光在舞池和卡座间来回打转,以至于然赵黎怀疑这货是不是真想领回去一个。突然江酒臣又凑了过来,以很亲密的姿态附在他耳边说:“你看刚来的那个人。”
“那里应该有个楼梯。”江酒臣说,“我刚才看到另外两个人也是直接上楼了,应该是vip会员。”
看起来像是富二代在哄刚泡到手的“新人”,多疑了吗?
这地方果然有猫腻。
要是有线索,肯定就在那里。这个酒吧自成系,闯肯定是不行,赵黎正想着对策,江酒臣拍了拍他的肩膀,两个人一起回过,朝吧台看去。
江酒臣:“大哥,你说你想砍谁,怎么跟个社会大佬似的呢?”他说着凑到赵黎面前,说:“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上杀气这么重呢。”
赵黎一愣:“看我什么?”暴了?
赵黎说话几乎都带着牙釉质的声音,说:“是吗,你可真是……gay得很呢!”
这人还会烟,以前怎么没发现呢?赵黎觉自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本来打量环境的目光都挪到江酒臣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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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黎的三观已经飘上天,成为烟在他绚烂地炸裂。两个人在吧台随便了两杯酒,坐在脚凳上观察环境。营业时间刚开始,真正有用的人未必在。江酒臣抿着嘴喝酒,从赵黎兜里摸烟了一,嘴角勾着笑,吞云吐雾地看着舞池里的年轻人。
多么无理的请求。赵黎抑制住给江酒臣一大耳刮的冲动,往沙发边缘挪了挪,翘起一个二郎,两条胳膊搭在了沙发的靠背上,是拗了一个玩世不恭。
个粉的衬衫,他骨架好,本来就浪,穿上这真是……gay极了。
赵黎眉一皱,不其他的七八糟的,一脚就把江酒臣踹翻了。
那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离得远,看不清面容,但是气质很好,一看就不是寻常人,酒保一路把他引来,他并没有在舞池或者卡座停留,而是跟着酒保一路向右走,拐了一个半隐蔽的门廊。
赵黎看着江酒臣如鱼得的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睛。这个人好像他娘的就是来寻作乐的,怎么就这么没有违和。那烟堪堪烧完,江酒臣把烟熄在烟灰缸里,抬手啪地了赵黎的大一,在其发作之前,说:“啧,坐得垮一。”
江酒臣看了他一,噗嗤一就失笑了,赵黎莫名其妙:“你又什么?”
“怎么回事?”赵黎问。
两个人近在咫尺,这显然已经超过了赵黎的安全距离,他刚要伸手推开江酒臣,却发现这人没在嬉笑脸,江酒臣说:“有人在看你。”
赵黎脸一变,还没等变完,江酒臣一句话就跟着砸了过来:“有的人就喜玩你这款的,怎么样,赵队,要钓鱼执法吗?”
随后他突然抬,朝舞池边缘看过去,一个领班打扮的人上惊惶地收回了目光,惊了一后背冷汗。再偷去看时,发现江酒臣的手臂搭在赵黎后的沙发上,笑着不知在说什么,似乎是在讨好人家,被讨好的那男人依然一脸答不理。
江酒臣鼓励地拍了拍赵黎的后腰,说:“记住,你是个gay。”
赵黎:“……”
“过奖过奖。”两个人说着话,已经走到了liberté的门。
两人目光
江酒臣躲也不躲,嘴上勾着暧昧的笑,一翻坐在了赵黎旁边,低拍了拍上不存在的灰——鞋是新买的。
“那个男人是从楼上来的。”
烟雾朦胧住他的面庞,隐约可见那一双狭而盈满笑意的,瞳仁映着灯光,像是夜里冷冷的星,蓦地透些许锐利。他手指敲了敲台面,服务生附耳过来,江酒臣不知说了什么,服务生也低语几句,江酒臣闻言轻笑了一声,是笑了赵黎一疙瘩,随后他把手伸赵黎的衣服里,从袋里摸来他的信用卡,递给了服务生。一个酒保走过来,引他们两个走一个卡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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