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殿来了,你可得好好受!”
“殿恕罪,婢只是想起一位故人。”
林悠发觉耶律昇真的很不一样,别的乾元女在前面纵是百般服从,到这个时候也要哭喊几声,她却没有,好似没有一羞耻心。
果然是才,亏她林悠前几日还以为耶律昇是契丹落魄宗室,若真是宗室,岂是这么容易就折服在自己的信引?
林悠以为耶律昇听了这话会像她之前过的其他乾元女一般哆哆嗦嗦地低,再叁保证自己会遵命,可是耶律昇没有。
不过是因为保持这个姿势过久导致的。
耶律昇埋在被中,自闻不到什么味,更不知林悠如此问的意,只觉得心莫名地闷烦。
耶律昇的耻又多又密,从小腹一路向升至后和耻骨,有张狂的野之,而江南女大多耻稀疏,林悠此前未见过耶律昇这类型的乾元,兴奋得直抖。她拨开掩盖住的黑亮发,小闭成一条细短线,表明此前无人到访。
看着女还有些涸的,林悠着气脱,她这宛若玉印的袖珍立在小腹前,比耶律昇得更,在亵上留一摊痕。
林悠仿佛是初尝人事的孩,她了睛,扶起
她们哭得愈大声,林悠愈兴奋。
“你这个贱畜。”
“好大的胆,你笑什么?”
也不知的究竟是谁。
更有意思了,她迫不及待看到耶律昇在她前求饶的模样。
耶律昇听命将衣都脱了,她闭张开双,心的风光一览无余,那竟是得直接垂到床单上。
林悠不喜温柔,即便耶律昇的还未得到充分的,可丰富的经验让她明白,正是这,起来才更、更舒服,过去有几个女在她的暴行了血,真是哭得枝颤。
“怎样,你还动得了吗?”
“嗯……确实有麻。”
林悠呼一气,淡雅中带着些许甘苦的莲清香从胀的中飘,自被一名乾元女的本能反抗带的从床上摔到地板磕到尾骨,足足几个月不能尽人事,林悠吃了教训,每次前都要放信引压制住前的女,避免重蹈覆辙。
她似是想到了什么开心事,竟是笑声。
冰凉的脚心上的,耶律昇试图匀过呼,未果,没有一丝赘的小腹绷,结实的手臂在抓,被支的快与主导整场事的快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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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果然是畜生,被脚踩竟也能起来,要我看,你就是天生的贱命,”林悠收回了脚,“给我翻过去,手撑在前,撅。”
乾元间的信引相斥,林悠虽因疾发育不足,可她的品阶确是真真切切的天级品阶,压制普通乾元绰绰有余。
那个说要把她珠挖来的妇人……也不知半年多过去,她还好么?
林悠看着女茂密的黑森林和还未兴奋就有婴儿小臂的,她过去听闻波斯人的尺寸傲人,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林悠觉得有些疼,可能是被气的,一只脚颇怨念地踩在尚绵的上蹂躏。
则我就要把你这双睛挖来当私人收藏,还要把你间这东西割来喂狗,明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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