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离泽慢悠悠的走到了靳殇冗面前,打量了他片刻以后才开了,“我又惹你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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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清醒?”
醉离泽和他的关系其实算不上太好,只是这人向来没动过怒,有时候比他这个疯还更有病一些,那双睛里夹杂着的病态偏执和痴迷虽浅,却也不是毫无痕迹。
靳殇冗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如今他和醉离泽之间,怎么着也算不得是朋友才对。
起理了理衣服,朝醉离泽的方向走了过去。
靳殇冗收回了目光,黑眸轻抬,万千思绪从眸中划过,没有源,他微微敛眉,刚刚他从自己的幻境中来以后,又好像被扯醉离泽的幻境里了。
醉离泽轻唔了声,“或许,不过刚才那榻那么重,都砸到我了。”
不等靳殇冗发作,醉离泽就收了不正经的姿态,却也没有正经多少,轻叹了气,满是惋惜,只是有几分真心就得另论了,“小没良心的,小时候跟在我后喊哥哥的时候多可啊。”
地上的人将榻推到了一旁,骂骂咧咧的拍着上的沙,等快拍净了才想起了些什么,面无表的直起了,黑的雾气在他周轻绕了片刻,等那雾气散去的时候,醉离泽已经换了衣服了。
以后或许该思考一缘由了。
前的靳殇冗同他在幻境中看到的,除了相,没有其他相似的地方,换个人或许会不明白,只是这事少不了他的功劳,自然没什么值得奇怪的。
他抬手将那榻了个粉碎,沉默了一瞬才回看向罪魁祸首。
醉离泽弯了弯,比起幻境中的那个,他还是更待见前这个靳殇冗多一些,毕竟是他一一的造成这样的,一个冷心无的靳殇冗,才的上他这么多年以来的执着和持,至于这喜怒无常的,也无伤大雅。
靳殇冗扬了扬,黑眸中夹杂着明显的不耐。
这幻境从记忆中而生,立在心上成。
周围突然之间安静了片刻,靳殇冗没有再靠近。
手指轻挥,狂沙起,将榻上的人掀翻在了地上。
他曾在梦境中看到的,那个所谓的他上一世的人。
“咳咳咳,咳,咳咳咳,呸,什么东西?”
却没有生气的意思,甚至有些恍惚,虽然刚才的事让他有些没想到,只是还不至于让他忘了在梦境中看到的东西。
他曾经见过几次,只是没有当作一回事。
后来那乌漆抹黑的地方,他不记得见过,回瞥了一,躺在榻上的醉离泽还没有要醒的意思,原本盖在睛上的手不知什么时候移了开,那人似是被什么困住了,乌眉轻敛,极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