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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得落羽轻笑,“你们是没有别的可以了吗?影,你都喝不了酒,这样是不是有些过份了?”
枫彦没来之前,靳殇冗对他们这一桌上的闹程度保持充分怀疑。
落羽不知从哪儿拿了一把折扇,状似嫌弃的打开掩住了鼻,“确实,有些像泥的。”
枫彦人还没到,就已经吵吵起来了,“我都还没到呢,你们就背着我和主上喝起来了?亏我还把你们当成兄弟,我果然是看错人了。”
他扫了一这一桌上的人,除了落羽,剩的就是影,暗,迟酒,还留了个位置,大概是给枫彦留的,他们几个走的近一些,不过枫彦要从京城往这边赶,尽前些日就已经动了,只是也不会那么准时而已。
醉离泽将快掉在地上的人拉到自己怀里控制好,“你老实待着。”
“泥的吧?”
枫彦了一气,一手拍在桌上,另一指手指着暗,那手因为气极了的原因,有些抖,“暗!你闭嘴。”
除了落羽,剩的当真一个喜说话的都没有,这些人也能玩到一起,也是没谁了。
枫彦终于站稳了形,一路赶慢赶的,颇有些狼狈,接过酒杯同别人碰完杯以后才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调整了一呼。
靳殇冗已经有先见之明的离开了,后隐约能听到枫彦的咆哮,“我容易吗我?我一个人跑了那么远的路,路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况且我们这么久没见了,我来虽然是为了来看看主上,不也还顺便看看你们了吗?结果你们看看你们一个一个的,看看,都看看,半关心的话都没有?我是铁打的?还是石的?伤心了,真的要伤心了。”
余封一手撑着脑袋,一手在自己的手肘,将脸靠在了上面,颇有些随意的慵懒。
迟酒也收回了盯着满桌的菜的目光,将视线移到了枫彦上,打量了他片刻,在枫彦不可置信的目光了。
齐刷刷的,像极了上课时乖乖举手的幼童。
靳殇冗也走到了他们旁边,轻声笑了笑,“我不喝一杯,岂不是说不过去?”
醉离泽将醉辞忧也带过来了,靳殇冗还没走到,醉辞忧就已经挣扎着要从醉离泽的怀里来了,“乐乐要去找父皇。”
靳殇冗同暗阁和影阁的人喝了以后,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枫彦差一气没上来,挨个了他们,“你......你们等我沐浴完以后再来找你们算帐。”
落羽给他倒了杯酒,“你再多说几句,我们就已经喝完了。”
与其他桌上闹的景象不同,这边似乎和这个闹腾的气氛有些格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