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能纵容淳于敷以人命换利益,那这个北齐王自然心思净不到哪儿去。
想不到这王妃,竟然会和她一样喜女人。
还是说,本就是她从来不了解淳于敷?
“好,孤去看看,这位姑娘,你就留在此陪陪淳于姑娘说话吧。”
她自幼贵族,自然知贵族里的男人对妻妾的要求有多。
这样心狠手辣的人,选得北齐王又是什么善茬?不过,又有哪代皇权之,是没有尸骨铺垫的呢?
北齐王是个瘸,淳于敷的脸被自己毁了,是不是因为这样,她觉得同病相怜,才想嫁与北齐王的?
“民女姓木,不过是一个商人之女,偶然有事要找淳于姑娘,不想就撞见了这样的事。”闻言,畹兮弯起温柔的眸,对她轻轻笑,“若是北齐王有护犊之意,大可此刻便吩咐护卫将民女抓起来。人说北齐王治国以理信服人,而民女如今看来,北齐王与淳于姑娘可真是天作之合。”
话里话外,刺得人耳朵疼,但又不像是说她的,倒像只是骂姓木的人而已。
不过,京都后,她只听人说北齐王是个男,却没人提过,他竟然是个瘸。
颇有些惋惜地望了一他站不大直的脚后,畹兮又有些难受了。
两相矛盾之,她踌躇地走上前,望着一脸冷的淳于敷,“淳于姑娘,本…是我太冲动了,我的有错,你…”
钱玉倒是没为她话里话外的暗示生气,只是听说她的姓氏后,挑眉笑了笑,“你姓木?……嗯,孤可真是见识了,莫不是天底姓木的女人,都如姑娘这般心怀黎明苍生的?啧啧,可真是菩萨心,孤自认不及,可真是佩服姑娘至于五投地。”
钱玉惯会察颜观,望见畹兮看着淳于敷时,神间不大对劲,便有了些猜想。
她虽说自己在这上跌了跟摔得不轻,但她自从与木雪分开后,便养了一项乐于成人之,搓合人在一的病。
“这位姑娘是什么人,如何不分青红皂白,冲上来便打孤未来的王妃?”
淳于敷不想理她,望向钱玉,,“殿,能否去婢女?这淳于府,再呆去,我怕会有危险。”
畹兮有些不明白这北齐王的意思,而且,自他来,就一直带着和上次淳于敷成双的银面罩,她也看不大清他的样貌,只听他声沉低哑,颇有几分压人的威风。
淳于敷和北齐王在位,恐怕,这些顾虑就更多,需要谋杀的人也就更多了。
畹兮想想,又有些后悔自己打了淳于敷。
她为了得到目的,狠,对自己狠,对边的人狠,甚至连至亲都的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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