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钱玉淡淡一笑,想了想,顺顺自己边的假胡须,笑与他,“我也想投军,不知吕大哥可否替我引荐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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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那么多废话,让钱玉恨不得一拳打死他,但想想他有可能会带她去见陈季延,便忍着皱眉,“自然是被柔然人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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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玉不耐烦地摆摆手,“不用吕大哥多说了,我的瘸了,想必也参不了军,吕大哥要为心儿买首饰便快些吧,我这里还忙着呢。”
珠宝首饰?”
男人忙,“公莫愁,小的所在的军队里,火兵是不要上战场的,只全军队的开火。公若是不嫌…就过来小人所在的军营吧。”
说完,殷切地望着她。这注视却让钱玉好生恼火,她受不受苦,和这男人有什么关系?
钱玉十分不耐烦,想要唤护卫把这男人拖去,目光一转,暼到他军服襟上绣的“陈”字,心念一动,顿了顿,将嘴里要赶人的话咽了去,漫不尽心地望他一,,“你投军了?在哪里投的军?”
“公,这可是会人命的,您贵的,什么要冒这个险呢?”男人听说,一怔,赶就要劝她。
“小人投在本朝陈将军的军队里。”男人没察觉什么不妥,憨厚笑了笑,回,“充了个参军,勉衣无忧了。”
钱玉没回话。男人瞬间会错意,以为木雪被柔然人掳去了,忙,“公节哀。”
“钱公您说得是什么话,小人怎么敢。”男人连忙摇首,惶恐,“只是小人心里一直对公心存激,本想报答公的,但后来柔然人打过来了,小人带着一乡的老小逃到江南,在此地参军落后,就没得公消息了…小人再想去找公,北边儿却都是北齐的天,找也找不着了。公您这些日,没受苦吧?”
“公您的…”男人闻言,望了她脚,果然见她两只脚低不一的站着,顿时惊,“您这是……这是怎么伤的?”
钱玉微微一笑,“若真如此,当真是谢谢吕兄了。”
在军队里混了三天,偷着摸清了陈季延的布兵阵,又利用火兵只烧饭的优势,暗自在陈季延和他边几位副将少将用的饭里加了一些淳于敷送她防的松毒,把自己的筹码都拿到手了,她才在一天晚上,以给陈季延送茶为名,了他的军帐里。
托了这个莫名冒来的吕显的福,她当真成功地混了陈季延的军队里。
钱玉也不解释,只抬了抬手遮住额角,难过地叹说,“我家破人亡,无奈之,收拾了一些家里的细过来开了这珠宝铺,本参军杀了那些柔然人报仇…可我脚不便,怕是没军队会要,常常心有不甘…却无可奈何。”
“那…那您的妻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