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齐孝衍就不狠毒吗?”听见他说自己毒辣,钱玉不屑地笑了,“他杀了那么多人,糟蹋了那么多的姑娘,他的就好?”
“那你就忍心从小骗我,一直骗到我大么!在青桐时,你让我放浪形骸,其实是为了给远在漠南的齐孝衍攒声誉,你骗我说那两府的太守想让我娈童,急着让我娶亲,是因为那两府太守本就是我生父派过来寻我的!他们只知我是女,而不知我被你扮成了男,所以你一直借托辞在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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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儿他是被我坏了,其实他本忠厚,不然,他也不会在知晓你分的况,还不昭白天,说你本是女。”钱世勋意识反驳。“论心计智谋,其实他远远比不上你。”
“是。”钱玉冷笑,“果真不是血于的人,心里就只有算计。”
夜半时分,齐孝衍却正抱着一个新得的嫔妃吃荔枝,不意外一个护卫就闯了来,禀报说,“陛,派去跟踪钱大人的护卫回报说,钱大人夜里门了。”
齐孝衍不以为意,继续抱着人喝酒,“不过是趟门,许是那老想去街柳巷看看呢。”
“玉儿你…”真切把她当骨养了十几年,听她这样说,钱世勋心里也不是滋味儿,好一会儿,才叹,“玉儿,你没事就好…别的…爹也不想求,只是你想和爹断绝关系,可爹毕竟养了你这么久,怎么舍得你去受苦…这样好了,爹回去就去求求衍儿,让他封你一个闲散王爷,让你带着那木家的女娃,好生过日好不好?”
钱玉被气得笑了,“原来在钱大人心里,我就是险毒辣的,齐孝衍就是忠厚任妄为了些,也罢,你好歹养了我十六年,我不和你计较什么,只是此后,咱们就什么瓜葛都没有了。”
难得和她说这些,钱世勋算是把积攒在心里几十年的话都和盘托了,痛心,“你和衍儿,并不是亲生兄妹,衍儿他是先皇的嫡,当日,先皇临终托孤…我钱世勋本是一介布衣,得先皇赏识才能在朝中立稳脚跟…先皇对我恩重如山,我怎么能不接这任命!”
人你不是该说,你怎么还没死么?”钱玉可不想听他这些话,冷笑。
“也好。”钱世勋闻言一怔,随后苦笑,“齐洛虽事毒辣,为人倒是没得说,你的,倒随了他有几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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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他在一旁指帮衬着,其实齐孝衍能不能坐上皇位,也是个谜团。
“玉儿…你是我自小养大的,衍儿他是先皇托付给我的,手心手背都是,你要我怎么选?”
“生父?”被她驳得哑无言,好一会儿,钱世勋才叹息着问她,“你找到齐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