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打扰她,准备坐到最边上的凳上。
徐琳坐在椅上睡觉,相比起旁边的几个人,她的气显得尤其好。
上面积了一层薄薄的灰,许望舒着纸净,石凳被太烘,背后是一丛竹林,旁边挨着围栏。
来都来了,许望舒和叶瑞白顺便散着步往疗养院走。
许望舒停顿了会儿,又说,“那一,就我一个人去过,在疗养院里。”
“躲在这里哭?”
在小公园里晒太的人多,椅围成一个圈,老人们盖着厚毯安静地阖休息,有几个力好一些的,绕着绿化带慢慢的走着路。
事实是,后来不太行了,没什么力继续唱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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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病房里的时候,才被告知徐琳这个时间大概是在小公园里晒太,两个人又退来,绕到侧门小,往小公园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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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在某一天,她就发现栏杆上放着一封信纸,一打开,就是几个大字——【你哭的好吵。】
连着哭了几天,对面医院的护工都见怪不怪了。
“没去过。”
她没敢打扰休息,躲到这里来也不是弹琴,是哭。
糖葫芦已经到许望舒手上了,上面只剩两个了,她咬一个后,递还给叶瑞白。
栏杆的另一边就是中心医院,门侧停着一辆救护车,来来往往的人看起来都行匆匆,穿着病号服的人倒是优哉游哉的闲逛,光是这么看着,看不是生了病的样。
光斜斜穿来,正好打在两人上。
“后来知了。”
许望舒离栏杆近,摸了摸其中一栏杆。
许望舒一愣,随即上反驳:“不是,来见一个朋友。”
“嗯。”许望舒眯着咽糖葫芦,说:“那时候不知这里是临终光怀的疗养院,常和我来这里弹琴唱歌。”
叶瑞白随问。
江滨离疗养院近,这边的桥走到另一,再穿过一个小区就是疗养院和中心医院了。
“我住在这里的时候,我常来这里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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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
十三四岁的许望舒也该明白事了,留心观察了半天后,她就确认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哭完了,红着又跑回病房去,就当没看到,依旧板着脸训诫她要每天练琴,不要耽搁来。
“有一天来这里的时候,发现这个栏杆中间夹着一张纸,上面问,我怎么不弹琴了?”
拿老师的气势来不断三令五申,许望舒还真听去了,想着这是最希望她的事,后来就从哭变成了一边弹吉他一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