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瑞白意识地移开视线,不过又很快挪回了她上,认真:“我没有看你。”
许望舒的背影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在了最上坡的尽。
许望舒语气很冷静,手上的动作却拧得厉害。
许望舒没说话了,闷继续往前走。
许望舒停来,没有回,“别这么盯着我看。”
最差的结果无非是回到最开始,能看着也好。
叶瑞白刻意开启了最让人不自在的话题。
在生死面前,除了活去,人是没有什么其他多余望的,叶瑞白也没有执着什么的想法。
“我没说过。”不等许望舒开,叶瑞白便自顾自地又问,“你能原谅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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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还得顾及叶瑞白的心脏病,她忍了忍。
“你说你回来要坦白的那些事我都可以算了,可我接受不了你瞒着我,你有心脏病这件事。”
许望舒扭,“没有,在休息。”
很快,许望舒越走越快,叶瑞白落后了她一大截。
“叶瑞白。”
“你知我什么病,你什么病,非得凑一块害你,没必要。”
叶瑞白笑了笑。
当她走到最上坡,看到站在松树边等着她的许望舒的时候,她又忍不住想,再多一天吧。
许望舒来后也不说话,站在门边的角落里拧着一松针叶绞着,叶瑞白走过去,她拧叶的动作有慢来,似乎有些不自在。
“我们是不是分手了?”
许望舒偏着沉默了一会儿,说:“不是你说的么?”
“等我呢?”
叶瑞白没有去,一直在门外等着。
风迎着面开许望舒的发,的耳朵一角有些红,叶瑞白知她恼羞成怒了,她什么都没说。
骨灰寄存的屋里很安静,金希希絮絮叨叨的说话声显得异常突兀,许望舒祭拜过后就来了。
要是许望舒知自己说谎会不好意思到耳朵红,以后肯定会捂上耳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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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没让你解释,你要是说不所以然来,就别想着我能原谅你了。”
其实她不是非要许望舒和她在一起的,她觉得自己也没那么自私,她就是忍不住贪心了一。
她叹了气,陵园的上坡走起来很费劲,慢慢地走也累,柳羲和的心脏比她自己的好太多了,只是常年的排异让她的肺比较没用。
唯独在许望舒后,她跟着看了她很久。
许望舒不明白她怎么说这话来的,平静又散漫,好像两人之间只存在一个很小很小的问题,你冷静三天了,该把那些事都揭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