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梦神闪过一丝僵,但很快就被那标准笑容掩去,接着他的话说去:真要是男女朋友,该送玫瑰吧。
红豆。
舞厅,单凤鸣捧一束向日葵束前来。他气吁吁,终于赶上见到柳梦最后一刻的歌唱。
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玉眉促使我思考这样的问题:伴侣之间能走多久?
最后一曲,是一首很新鲜的行歌曲。我从依稀的话语中辨别一分歌词。
第62章 第二个野心家
陈雪边听边啧啧拍手惊叹:小梦今天这一实在啊歌也好听,只可惜最后一次,以后怕是没机会再听她唱了。
一年后的柳梦要比一年前更夺目。
我回去看旁边人,她看上去有落寞,视线始终投在舞台上。
还没跟你牵过手
你说那些伴侣,能走多久呢?
叫什么名?我问。
单凤鸣忙摆手,笑着和人解释:朋友而已,没什么。
舞台中央的柳梦光鲜亮丽,魅力无限,震耳掌声如接连不断的浪,一波盖过一波。
这说法,在我与柳梦这对特殊的妹之间,能够实现吗?
并不是和之前差不多的,我在心中反驳玉眉的话。
唯一不变的,是我与她之间的位置。
说是伴侣,我却觉得她问的是我与柳梦。
一生一世一双人,盼一个天地久。
我在昏暗,她在明亮里。
相聚离开,都有时候
被攥在袋里的礼,让我忽然有些拿不手,它和我一样黯淡,怕与她不相衬。
玉眉声音小得只能我听见,她嘀咕着:不是和上次差不多吗
直到旁的玉眉忽然又开,说:这歌我在租屋的时候听过,林泽熙经常哼,但哼得难听。
最后一个尾音落,在雷鸣般的掌声,他适时上前,献上那一束。
玉眉自顾自喃喃,而后问我一个很奥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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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聚别离,冥冥天注定。
大家沉浸歌声里,舞步随着慢歌节拍柔柔踏,女人裙摆在空气中转中摆动。贴近,亦步亦趋的舞步,歌声仿佛成就数对佳偶。
走过荒芜的沙丘
转灯的烘托,陆续从座位上起来,带着女伴来到舞池中央,起谊舞。
众人有鼓掌,有哨起哄,是不是男朋友来了?
我默默注视台上,去听那有伤的终场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