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为人上人,我为阶囚,你还肯认我,我你的恩。”慕扬伸手拿过酒壶,斟满了两个酒杯。
他起自己的那一杯,冲慕扬举起,:“来吧,陪我喝一杯。”
慕容却并不去拿酒杯,只是看着他。
慕扬脸微微一变,继而转成释然,他放手臂,低自嘲一笑,:“原来你是来送我最后一程的。”
他复又抬起来,看着慕容:“说什么兄弟,一样要置我于死地。”说着,脸上便现嘲讽之,“成王败寇,你还用得着如此惺惺作态么?”
慕容脸不变,一如来时的清冷。
他一字一顿:“你当日既然敢杀害父亲,就该想到,今日我绝不会饶你的命。”
这句话,显然刺痛了慕扬,他手微微一抖,那杯中的酒便洒了一些在桌上。(未完待续。
正文 309、鸩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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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9、鸩杀
慕扬是在朱雀门事变中被捕的。
原本,二皇党的计划便很冒险,只不过经过他们多重演示,总觉得是可以一搏的,没想到大皇党早已有了防备,将计就计,将他们引朱雀门,然后才忽然发动大反击。
二皇慕弘珏当场被斩首,剩余的二皇党人群龙无首,各自为战,没多久就被大皇党给围拢剿灭了,以慕扬为首的两百名玄甲骑兵,都被捕狱。
从狱的那天开始起,他就知,自己再没有活着狱的可能了。
如今,大局已定,二皇党被扣上了谋逆作的大罪名,大皇却已经是一国储君,而先帝驾崩,他不日就要登基为皇。
一切的一切,都已经不可能再翻盘了。
“我一直想不通,”慕容垂看着酒杯,琥珀的酒泛着诱人的光泽,“当初你怎么能够弑父的举动,难为了二皇的伟业,你连父天都可以舍弃?”
慕扬轻轻一笑:“如果父亲不死,我又怎么能够继承他的爵位,怎么能够有足够的筹码,去赢得二皇的倚重。”
慕容抬看着他:“你真的只是为了自己的前途?”
慕扬沉默着。
“畜生。”
慕容冷冷地吐这两个字。
扶摇向慕扬脸上看去,见他并没有因为这两个字而起任何的波澜,顿时心中一片冰冷。当初那个锦衣怒骂,潇洒骄傲的贵公,早已被权势蒙蔽了双,成为一个无之辈。
原本,二皇党谋逆作的这场大案,已经由大理寺全权理,以慕扬为首的党,绝无脱罪的可能。但是大皇慕弘武登基在望,照惯例,新帝登基总要大赦天,哪怕是谋朝篡位这样的诛九族大罪,也有可能由原本的斩立决变成秋后问斩。
就像现代,死刑和死缓,这是有重大区别的。如果从死刑变成无期徒刑,那就更是死里逃生了。
如果说,慕扬只是谋逆作,那慕容念在兄弟之,可能还会放他一条生路,但慕扬弑父,这个罪孽是绝对不能饶恕的。所以他一定要在新帝登基之前,将慕扬正法,这样才能为父亲报仇,他的在天之灵。
“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父亲死的那天,你有没有对他动过手?”
慕容的这最后一个问题让扶摇心猛,靖王慕止洪死的那天,她是在场的,亲看见他像个血葫芦一样被抬靖王府,据说他中数刀,刀刀致命,难也里面还有慕扬动的手吗?
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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