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你回答,就解开了军装上的带。
眸依旧是亮的蓝灰,底却沉淀着你在阿列克谢中从未见过的火。他说,只要你给他,他就饶了你。
布料呲啦一声撕裂,雪艳的肤瞬间暴在冬日的寒风和男人的目光里,细秀的脖颈、圆柔巧的肩膀、玲珑玉藕的双臂连成一片,落在男人里,白雪寒冰铸就一般,晶莹剔透得让人目眩。
你心里升起一难以压制的怒意。你不允许任何人这样侮辱你的人和你的朋友们。
军靴掀起白裙,慢慢挑开的丝边缘,冷肮脏的革碰你柔的苞褶皱。他顿了一秒,然后开始缓缓碾磨,并且轻轻向挤压。靴底铁钉冒的寒意蜇得肤生疼,但屈辱却猛刺心。你拼尽全力挣扎着往后退缩,可双手被死死摁住,所有努力都徒劳无功。
“可怜的小哑。”
他知,你也知:你没有任何选择。你不怕死,但他完全可以对你更糟糕的事。
他收了脚,屈尊迂贵地弯腰,一缕金黄的短发因适才的震怒,从原本整齐的侧分发线上落,斜垂在前。即便在柔和的光,男人五官和脸颊的廓也分外鲜明,如大理石雕刻的一样,线条凌厉,棱角刻,不自觉的透着压迫。弯腰的动作中,姿仍旧优雅笔,但又毫不刻板,反而举手投足中充满了玩儿惯纸醉金迷、狎腻灯红酒绿的无聊乏味,以至于什么都带了叁分慵懒叁分倦怠。可这慵懒倦怠又独属于那在尔虞我诈、血海腥风里沉浮了半生的枭杰人,所以每目光又都暗几分狠戾鸷,每个动作都渗杀伐果断。
肖的《革命练习曲》,作于1831年华沙沦陷、波兰战败之后的悲愤当中。
在来得及细想之前,右手已在划了一个壮烈的五音和弦,伴随左手狂风骤雨般的激愤倾泻。
你疼得微微张,却什么声音也发不来。
你惊得倒一冷气,抬手护住了从未被如此亵渎过的青涩,挣扎颤抖着往后挪动。
男人的怒意如寒风般铺天盖地袭来。他更用力地一扯,这次你直接从琴凳上摔,跪坐在了他脚的羊毯上。膝盖磕在琴凳角上,比还钻心的疼。
男人没让你弹到第叁个小节。他拽着你的发,猛地向后一扯。你疼的微微张开了,但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倔地忍着痛,拒绝随他动作仰,双手执意从停断的地方继续弹奏。
殊不知,连衣裙被动作蹭得上卷,了面的一截白的大。
鸦发里穿抚。
似乎一个抬指、一个垂眸,就能分分钟要你命。
四个词的问询,声音低沉沙哑,语调好似浸满了冰碴。
在昏黄的灯光,甚至连颜的浅都一样。
“很可怜那些畜生?”
他松开你的手,满意地拍了拍你的脸颊,低声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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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哭,哭着想起了你的人,最后哭着妥协了。
男人神一暗,大掌轻而易举的一把攥住你两只纤细的手腕,狠狠压在琴凳上,另一手用力磨捻摁你红的,直到两片艳的被蹂躏得嫣红。
他很大健硕,型几乎是你的两倍。你跪坐在地上本就够不着,只能跪直,以这屈辱的姿态在他服侍他。他一手揪住秀发,一手扣住
他居临伸修的两指,狠狠起你的颌,你与那双鸷的眸对视。
你瞿然发现,他的眸很漂亮,形状和阿列克谢的一样,而且也是清透的蓝灰。
你怔愣的那一秒,男人扯开了你白连衣裙的丝前襟。
冷的目光瞥向你大侧脂般的肌肤。那神,好像一只猫在玩已经穷途末路的老鼠,戏谑地考虑,要玩儿多久,怎么玩,什么时候玩死它。
人生自古谁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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