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了,我怕是病膏肓了吧!”白雩连忙鼻血,着鼻,微微仰,如是叹着。
澡也泡得差不多了,鼻血也差不多止住了,穿好衣服就回了房间。回到房间后看到颜安青睡在床里侧,应该是睡着了,走近了发现她上了自己买的镯,睡觉都着也不怕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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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方才自己不小心瞥见的颜安青那一番风景,顿时觉得脑有发,鼻就有什么温的东西留了来。
但是谁规定的一起过日自己就只能跟男人一起呢?
而颜安青完全没注意到这人心里的弯弯绕绕,看白雩背对着自己楞坐在那边,开说:“我让夏桃换了,你快去洗呀,还坐着嘛?还不累?”
在沐浴期间,许是这氤氲的雾气,亦或是这放松的氛围,白雩渐渐冷静来,她突然觉得很是不可思议。自从颜安青来到她边之后,这短短的不两月的日,她竟像变了个人一样。
白雩本来还对颜安青穿成这样突然靠近自己心不已,但听到她说这话的时候瞬间就冷静了来,有委屈地说:“你不喜啊……”
以往自己从不关心他人所思所想,只想着冲锋前线、保家卫国,哪怕革裹尸也是自己的宿命。天天跟敌人斗,跟皇帝周旋,十几年如一日,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能跟一个人过这样日同游日落同眠的日,更没想到的是这样的日却让她觉得安心惬意。以往她手成亲了的有妇之夫给她说起成亲的妙,她知他们有的是真,但多数不过搭伙过日,是男人□□上脑时发的工或者传宗接代的工而已,她实在不敢想象自己与男人那样苟合的样,甚至让她觉得有恶心。
白雩这才回神,说:“我买了这一对镯,看你看了许久,是喜吧?”
看到白雩受伤的样,颜安青立改,郑重地说:“不是啊,我是因为没有钱才不买的,但其实我很喜,谢谢你白雩,我很喜你买的这对镯。”开玩笑,她又不是个没良心的,人家白雩这么关心自己,看到自己多看了几的镯都会立买来送给自己,这要是在现代,颜安青低已经沦陷了,好看又多金,贴又霸气,这谁得住啊,但颜安青很清楚,毕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还是不要投这样的为妙。
看着颜安青开心地收自己送的礼,白雩也兴起来,踏着轻快的步伐去沐浴去了。
“啊?哪对镯?”显然她自己都已经忘了,走过来,拿着镯看了两才想起,“啊,这对镯,我记得,当时就是觉得蛮特别的,也没有说非得买来。”
况且,她应该是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