贈有情(2/2)

黑漆碟里叠放着九枚圆形桂糕，小巧緻，上面印着月亮和兔，旁边还有两杯桂茶，清澈澄亮的茶上漂浮着碎雪一般的，看起来和糕十分相。

两人正说着话，外面有侍女传话：“夫人，老爷送的中秋节礼到了，已经抬到院中，等待夫人清。”

吴玉霜低看去，不禁莞尔。圆形的香如同一满月，霜白的底上绣着两朵牡丹，既是并成双之意，又不太惹。

绣嫣果不其然红了脸，只把埋在吴玉霜，笑着不说话。

转临近中秋，吴玉霜早早筹备节礼，绣嫣和几个事的女人也在帮忙。

“是你自己的？”吴玉霜问。

吴玉霜也确实最喜这若隐若现的纹样。

吴玉霜一看这桂糕和外面卖的不一样，形状和大小都有微妙的差异，外面卖的糕大多形状和大小都是一致的。

“如果只送糕和桂茶，夫人吃过之后或许就忘了，”绣嫣一双睛笑盈盈的，透着些得意：“再送香，夫人看到香的时候就会想起我。”

“我知，比起夫人赠送的礼，我的礼不算什么…”绣嫣喃喃。

“…不会忘。”吴玉霜说。

绣嫣暗暗。

绣嫣穿上夫人送的簇新丁香裙，裙上用淡紫掺着银线绣的四小丁香，心里缀着白的小珍珠，外披一层月白臂纱，更衬得姿容可。

吴玉霜看见穿着她最喜的裙被她拥在，的呼缓慢，心脏在动，在问她，自己是否丽。

“多谢夫人，我也有中秋节礼给夫人。”

吴玉霜照例送了她们两新衣，又私多送了绣嫣两新衣和一盒面首饰。

绣嫣很会投其所好，既然吴玉霜的母亲送她那条裙是白底牡丹，这八成是用了吴玉霜最喜的顏，最喜的，仿着这样的顏纹样不会错。

吴玉霜握住了绣嫣的手。

盒打开，吴玉霜闻到了郁的桂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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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嫣微微脸红，低眸：“初次学着的，不知夫人会不会喜。”

说着，又把靠在吴玉霜的肩膀上，柔的发贴着她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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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夫人，还有这个…”绣嫣从手帕里又拿一个手掌大小的香。

“夫人太抬举我了，”绣嫣笑：“这还是偷偷试了好多天来的，夫人不嫌弃就好了。我才不要开店，我只给夫人一个人吃。”

“亲手所制，心意更珍贵。”吴玉霜说：“千两金，万两银也买不到一分真心。”

吴玉霜尝了一块，糕的质地细腻，虽然香气郁，味却是很清淡的甜味，并不会腻，比很多在外面买的更味。

“想你什么？”吴玉霜突然有意逗一逗她。

八月十五日清早，趁着各人忙，吴玉霜和绣嫣在房里自己过节。

吴玉霜沉半刻，：“我们量差不多。”

吴玉霜又饮了一桂茶，微温而清新的气令人神格外清明。

绣嫣陷在凉的薄被里，仰望着吴玉霜，中彷彿是风拂过的烟柳千丝：“好看吗？”

绣嫣笑得神秘，拿一个盒，一包手帕。

“这样的手艺，开茶店、糕铺也会有许多客人吧。”吴玉霜说。

吴玉霜拿起一块桂糕，给绣嫣吃了。

“夫人请喝茶。”绣嫣又端起描画着金黄的茶杯。